不是说云帝阁的事情处理好了?”
“怎么才回来又去了一趟,是不是又出事了?”
常景棣刚洗漱完,带着云晚意最喜欢的欲水香,坐在榻边道:“向掌柜派人来说,那个放火的小厮有消息了。”
“我趁这时间过去看了眼,也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云晚意放下书,疑惑道:“不是说人吓傻了吗,还能有什么消息?”
“那小厮就住在白云镇底下的村子里。”常景棣上榻,拥着云晚意道:“家中亲人不少。”
“两个弟弟三个妹妹,爹娘也都在,着火的事情过后,我叫人去查过。”
“一贫如洗过年都吃不上荤腥的家里,忽然吃上了大鱼大肉,还是连着好几日,太反常了。”
“利用这一点,让那小厮惶恐不安,倒是问出了些动静来。”
云晚意靠在他胸口,顺着话问:“他招供了?”
“如你所料,那小厮本就是装疯卖傻,听到我们找到他家里去,当即就慌了。”常景棣把玩着她的黑发,漫不经心道。
“不过,真算不了什么要紧消息,小厮的确是被人收买的,十两银子而已,且他压根没见过收买他的人。”
“且事后他一直被咱们关押着,更没法子联系到他们。”
云晚意闻言,从他怀中探头:“联系他们?听你这意思,小厮还能和人联系?”
“对。”常景棣低头亲她,唇齿间的声音含糊不清:“他们约定好了,十两银子是定金。”
“事成后在给五两银子做报酬,小厮小半辈子都没见过十两银子,当即就答应了。”
云晚意被他亲的晕头转向,含糊道:“既是如此,为何不将计就计,小厮没完成任务,却花了人家给的十两银子。”
“这样一来,对方不会找他的麻烦?”
常景棣嗯了一声:“我已经吩咐下去了,明儿小厮就会被赶出去,接下来的事惊蛰会处理。”
说着,他略带不满道:“专心点,别一直想其他事。”
云晚意被亲的透不过去,抗议道:“不要了,明儿还得早起。”
再闹下去,这一晚上又不能睡觉
了。
已经过了四个月,常景棣憋了许久,释放起天性来,她有些招架不住!
常景棣总算放过她了,却没有彻底放过她。
他抬眼,跟她四目相对:“谁让你白天在马车上就开始撩我,哪能只负责防火不负责灭火?”
白天两人说起桑榆楼的衣裳,云晚意的确有意逗他,不好好说话,故意从腰带说到里裤的带子。
还专门用手去试探。
可没想到,他当时瞧着无意,也没露出什么不正常的样子,却一直憋着一股火儿,在这等着呢!
云晚意眉眼间带着嗔怪: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,白天的事情记到现在!”
“我本就想你。”常景棣伸手从她衣摆探进去:“你还故意来撩拨我,可知道我这大半天都不好受?”
他空出来的手,牵着她的手逐渐往下。
声音越来越低哑,带着浴火……
这一夜,的确被云晚意料准了。
她压根没睡好。
常景棣又要放肆,又要顾着她的肚子,闹起来有轻重,却没了时间长短。
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,云晚意都不知道,只记得迷迷糊糊间,有温热的东西落在额间。
再醒来,毫不意外的日晒三竿。
她还是觉得没睡够,隔着床帏都瞧见阳光了,迷迷糊糊掀开朝外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快中午了。”外边是常景棣的回答。
他神清气爽,衣冠楚楚,正坐在不远的桌前。
听到她的动静,起身朝她走过来:“立秋和寒露去准备马车了,我帮你穿衣裳。”
云晚意想到昨晚,就忍不住面红耳赤:“不要你来,我自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