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一阵灼热。
那长符纸,如长了眼睛,从她身边离开。
众人尚未看清,燃烧的符纸,已经贴在了念嗔和尚自己身上!
说来也巧,那符纸明明还燃着,却并未引燃衣裳。
念嗔和尚再也淡定不了了,顾不得其他,伸手去揭符纸。
符纸却如焊在他衣裳上一般,纹丝不动!
“天呐,这是什么回事?”安静的人群中,终于有人忍不住,发出一声惊疑。
紧随其后,便是各种猜想。
有的说,是念嗔和尚念错符咒了,有的说是邪祟使的法子,还有人质疑这一切很奇怪。
趁着大家喋喋不休,常景棣和云晚意对视的同时,朝对方不约而同的问出那句话:“是你做的?”
“不是!”常景棣压低声音,道:“你让我不管,我不会节外生枝。”
“也不是我。”云晚意犹豫了一瞬,低声道:“不过,符纸靠近的那一霎,黑暗之影发簪发热了。”
“所以,是那簪子帮你?”常景棣狐疑道。
云晚意摇头:“尚且不知,听那和尚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