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。”
“谁也不准打扰,有什么事,等王妃祈福点灯结束再说,这几日都安分些,府上吃素三日,一同积福!”
午后,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了。
下人们小心谨慎,生怕说错话做错事,王妃会迁怒于他们!
消息传到西边客院,大祭司眯了眯眼,疑惑道:“是不是巧合了些,这都多少天了,怎么才想起来给那个没成型的东西祈福?”
珠玉站在一旁,低声汇报道:“奴婢花了些银子,从主院洒扫的婢子那里打听了一番。”
“说是王妃从小产后,就一直心神不宁,夜夜梦魇,寻常恶梦都是晚上,今儿午休后小睡竟然也梦到了。”
“王妃心中不安,所以带着几个心腹,去后院的小佛堂暂住,等出了小月子,再去寺庙给那孩子立碑超度。”
大祭司越听越奇怪:“可,莫莎才回来说,云晚意小产是假,她亲眼看到云晚意的婢子处理月事布。”
“如此,两件事不就相悖了?”
珠玉也不懂,猜测道:“会不会是莫莎想要解药,所以胡说?”
“不太可能。”大祭司想了想,道:“相比之下,我更倾向于是云晚意察觉了什么,故意让婢子做戏,误导莫莎!”
“那,要真如您猜想,咱们该怎么做?”珠玉犹豫着,试探道。
大祭司沉着脸,没有立刻说话。
莫莎听到的见到的,应该是真,但难保那份真,是云晚意有意误导!
大祭司曾给云晚意把脉,知晓她的脉象,的确是小产后的样子,却又不能保证精通医术的云晚意,是不是提前防备!
大祭司深吸一口气,道:“云晚意是做戏也好,还是真的小产难受也好,不管真假,她去小佛堂,莫莎就有机会拿常景棣的医案。”
“有了医案,咱们不就好办了?
”
珠玉想了想,道:“也是,那王君那边如何交代?”
“你去告诉王君,还等一日,且看莫莎能不能的手。”大祭司顿了顿,道:“再让王君假意和皇上谈话说漏嘴,提及帝妃在帝氏有旧情人的事。”
“双管齐下,不管是哪一种结果,只要保证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!”
珠玉竖起大拇指:“还得是您有手段!”
大祭司按了按太阳穴,并未接话。
她哪里是有手段,不过是看不清云晚意究竟在干什么而已!
云晚意住进小佛堂,只带了立秋和小满两人。
双喜初孕,云晚意担心她卷进来会伤胎,强行把人赶回去休息了。
寒露则是在外边盯着,以免节外生枝。
当晚,莫莎就将医案送进了西边客院。
莫莎神色紧张,催促大祭司道:“王妃虽然去后面小佛堂了,院子里还是有婢子守着。”
“您得快些看完,好将医案交给奴婢带回去,免得被发现。”
大祭司仔细观察脉案,忽然就笑了:“竟还有意外之喜,莫莎,这一次,你要立大功了!”
“什,什么?”莫莎一头雾水,迷茫的看向大祭司。
“你来之前,难道没看这脉案?”大祭司抖开脉案,指着扉页的字,道:“常景棣的腿伤,竟也一一记载了。”
“哼,连老天都站在我们这一边呢,你回去吧,别被镇北王发现。”
莫莎一顿:“奴婢回去,那那脉案……”
“按脉我得收着,你回去吧。”大祭司一笑,幽幽道:“云晚意既然要祈福,这东西不见了,一两日她不会发现。”
“这一两日,足够我们成事了。”
莫莎惶恐不安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行礼退下。
莫莎走后,大祭司将脉案递给珠玉,道:“把这个拿去给王君,他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……
时隔
一日,上城忽然传出一个惊天大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