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面前,可谓是放低身段,她这做心腹的,一心念着给太后出一口恶气。
镇北王流着帝氏血脉,却是皇家王爷,桂嬷嬷不敢去触霉头,却能迁怒云晚意这个镇北王妃。
没想到云晚意这次这般硬气,桂嬷嬷有些慌神了:“王妃,送子观音像既是给您的,您又拿着去宫中做什么?”
云晚意冷笑道:“都说是给我的,我愿意随身携带,难道也不行?!”
“就是。”立秋接过锦盒,蹙着眉道:“桂嬷嬷前言不搭后语的,难道连我们王妃的决定也要管?”
“不遑让你来做太后,省的我们王妃还要进宫。”
桂嬷嬷哪里担得起这个话,当场就给跪下了:“王妃,是奴婢嘴贱,请您恕罪,万不可如此说话,奴婢担待不起啊!”
“连死去的帝妃娘娘也敢编排,还当着我这个儿媳的面,的确是嘴贱!”云晚意没搭理她,吩咐立秋:“我们走。”
桂嬷嬷瞧着
云晚意离开,她也不好一直跪在镇北王府,赶紧快步跟上。
桂嬷嬷一辆马车,云晚意单独乘坐了王府的马车。
坐上马车后,立秋把锦盒放在一旁,给云晚意扇着风,道:“王妃莫生气,跟一个倚老卖老的婆子,没什么好计较的。”
“我如何不气,且不说帝妃娘娘到底是如何没了的。”云晚意沉着脸,道:“就说帝妃娘娘身份尊贵。”
“是帝氏的圣女又是先帝宠妃,死后先帝给足了体面,又是王爷的生母,桂嬷嬷再得宠,不过是太后的走狗。”
“一条狗,怎配辱骂帝妃娘娘,还是当着我的面,难道以为我是个死的吗?!”
立秋想着桂嬷嬷之前的嘴脸,疑惑道:“瞧桂嬷嬷那样儿,多半是想给太后出气。”
“您在寿宁宫那些日子,太过和善,她还以为您好欺负,会看在太后的面上咽下这口气。”
“不过说到底,她到底是太后跟前的心腹,您难道真要撕破脸?”
“当然。”云晚意接过扇子,道:“人家踩到脸上来了,我未必不给她把脚剁下来。”
“帝氏的人也在,太后不会偏袒。”
立秋没有再劝。
她只知道,桂嬷嬷要遭老罪了。
宫中,太后带着大祭司和常景棣,已经抵达了勤政殿。
大祭司仔细瞧过,多年前帝鸢的秘术已被破了,帝王之相褪去,命数横断,这一劫,皇上逃不掉。
太后在一旁心急如焚,偏在帝氏大祭司面前,还得端着太后的架子。
好不容易等大祭司坐定,太后迫不及待问道:“情况如何,能不能救?”
大祭司一脸的凝重,摩挲着手杖,为难道:“能是能,不过……”
“不管如何,只要能救下皇上,在所不惜!”太后听到她支支吾吾,立刻断言,道:“要什么我们都会想方设法的寻来!”
“暂时还用不上什么。”大祭司顿了顿,道:“且我没有完全的把握,还得仔细斟酌,再下决定。”
“好,没事,只要有希望便是好的。”太后红着眼眶。
云晚意就是这个时候来的。
守在外边的莱公公通报,引着云晚意进去前,大致将发生的事情说了说。
云晚意表示知道,随手褪下腕子上通透的翡翠镯子,递给莱公公:“这段时间莱总管辛苦,这个拿去换点酒水。”
莱公公一笑,又后知
后觉在勤政殿前,皇上情况不好,赶紧板起脸,道:“多谢王妃。”
云晚意进去后,几人的视线都朝她看来。
太后也顾不得等她行礼,为她介绍道:“晚意,就等你了,这位是帝氏的大祭司帝司,你作为镇北王妃,早该见见了。”
云晚意先给太后行礼,后才转向大祭司:“镇北王妃云晚意,见过大祭司。”
大祭司从她进门,视线便一直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