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年富和韩文秀几乎将我磋磨致死,若非遇到好人搭救,我早就成了白骨,何为好?”
连珏身子一颤,更是不敢再看云晚意:
“那时候的我,也是身不由己,我连自身都保不住,怎么可能护得住一个婴儿?”
“晚意,你别怪我……”
云晚意深吸一口气,忍着酸涩:“你既然清楚我的取向,为何不再看我一次?”
“我……有苦衷的。”连珏终于抬头,眼眶微红,磕磕巴巴道:“我不清楚你知晓了多少事。”
“但,不管你知与不知,千万别参合进关于我的任何事中……”
“你以为我想?”云晚意心中的酸涩淡去,被烦躁所替代:“你有身不由己,我亦是如此。”
“玉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
连珏闻言大惊,瘦的突出的眼瞪的老大:“什么,玉和去找你了?!”
“玉和?”云晚意盯着连珏的反应,试探着道:“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,我们查了这么久。”
连珏没顾得上别的,快步朝云晚意走了几步,又堪堪停下,连声发问:“玉和找你做什么?”
“她说了什么,你,你又知道了多少?”
云晚意看出她的紧张,眯着眼道:“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,我都知道。”
“你和云恒益不止我一个孩子,还有云怀瑾云怀瑜和云怀书三兄弟,云怀瑜已经死在了玉楼血池中。”
“如今云怀书又被玉夫人诓走了,只怕凶多吉少,你难道不想法子搭救一番?”
连珏身子又是一颤,嘴唇哆嗦着:“玉和,她真要做到这一步吗?!”
云晚意观察着她的表情,常景棣也在观察她的反应。
见状,常景棣俯身在云晚意耳边,小声道:“看上去不像是装的。”
“忘了琳琅怎么说的,要小心些。”云晚意冷笑道:“在玉夫人眼皮子底下消失,云恒益和苏家都寻不到,她可不是看上去这么柔弱。”
连珏沉着眉眼,死咬着嘴唇,似乎在极力的克制着,又像是在下决心做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