棣很喜欢这种气息交融感觉,他俯身,唇带着湿热印在她的额间。
她的皮肤很好,光滑细嫩又白皙,似乎连细小透明的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唇逐渐往下,落在眼睛上。
她闭着眼,浓厚的睫毛犹如小羽扇,似是紧张,轻轻抖动着。
再是挺立小巧的鼻尖,到绵软温热的嘴唇。
云晚意闭着眼,感受着他的热情。
吻又一次调整位置,落在她的脖子里。
云晚意怕痒,忍不住睁开眼,歪着脖子边笑边躲闪。
她越是这个动作,越能感受他的长发和呼出来的鼻息。
痒痒的,似乎从脖子一路痒到了心里。
常景棣又是无奈,又是纵容,保持着埋在她脖子里的动作,轻笑道:“你躲什么?”
战栗间,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她双手抵在他宽阔的胸口,在他怀中挣扎躲闪:“痒。”
温香软玉在怀,还是个不经意间不安分的软玉,常景棣是坐怀不乱,可那得分对象。
怀中人是心上人,他几乎是顿时僵住了,连声音都带着欲念浓郁的沙哑:“别乱动。”
云晚意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,静下来,也感觉到了他的炙热。
“王爷?”云晚意小声叫道。
常景棣闷哼了一声,将她搂紧了些,顺便打出掌风熄了油灯:“睡觉。”
她
被玉夫人陷害,身子不好,经不住折腾,常景棣就真的生生忍住了,将人搂在怀中闭上眼。
云晚意背靠在他怀中,只觉得比一个人睡热很多。
燥热,却令人安心,云晚意胡思乱想着,也的确乏了,不知不觉呼吸均匀。
她睡相很好,几乎不怎么动弹,常景棣手臂紧了紧,也逐渐进入梦乡。
这一觉,两人都睡的舒适,无梦到天亮。
云晚意是疼醒的。
从半梦半醒间温吞的痛感,到难捱的疼。
常景棣在她醒的时候,也睁开了眼。
一眼,就发现云晚意不对,赶紧撑着手笔起身:“晚意,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”
“嗯。”云晚意点点头,压着声音吸气道:“疼。”
“我去找师父来。”常景棣十分自责:“是不是昨晚抱着你太用力了?”
“不是,玉夫人的秘术。”云晚意的确疼的厉害,言简意赅道:“本就是靠师父的药压制着。”
常景棣慌张的穿着衣裳,连扣子歪了也没发现,半拖着鞋就往外狂奔:“师父肯定还有办法,我这就去!”
算卜子醒的很早,在院中练着太极剑,看到常景棣不顾身份匆匆忙忙,也料到了云晚意出事。
不等常景棣开口,算卜子已经丢下剑:“晚意怎么了?”
“疼。”常景棣生怕耽误时间:“师父,边走边说吧,您需要什么药,我这就派人去买!”
算卜子心中有数,道:“玉夫人的秘术起了作用,药物怕是压不住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常景棣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:“晚意是被痛醒的,她轻易不说疼,开口定然是遭不住的。”
“王爷,现在的确没更好的办法。
”算卜子无奈道:“玉夫人那边如何?”
“暂时没有消息。”常景棣咬着牙,道:“劳烦师父照顾晚意,我去找玉夫人!”
“王爷不用去。”云怀瑾就在长廊下等着,眼眶红的厉害,带着几分哽咽:“怀书他去了,算着时间应该到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,他去找玉夫人不是以卵击石?”常景棣脚步一顿:“云怀书又在添什么乱子?!”
“怀书心中一直对晚意有亏欠,不止怀书,还有我们。”云怀瑾忍着情绪,周身轻颤着:“怀书想求得晚意的原谅。”
“他说他的命本就是晚意所救,愿意以这条命,从玉夫人手中换解药。”
“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