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瞧玉夫人恼羞成怒那样儿,只怕轻易不会松口。”
主仆两人朝外走,常景棣脚步慢了几分:“你见到玉夫人了?”
“没看到,是一个白衣婢子出来接洽的。”谷雨顿了顿,叹道:“那婢子好生厉害,几句话都没说完就开始动手。”
“若不是属下反应敏捷,这会子已经是刀下亡魂了。”
“白衣婢子,想必是红泪了。”常景棣眯着眼,思索道:“玉夫人不见你,红泪又恼羞成怒想要动手。”
“如此看来,玉夫人身上的毒也发作了,她们没办法解开。”
谷雨听的云里雾里,疑惑道:“爷,您这些话何意,属下再去一趟?”
“不必了。”常景棣挑了挑眉,捏着檀木珠子的手越发用力:“王妃这边有算卜子师父照料,玉夫人可没有。”
“她先是中了晚意防身的毒药,后又中了本王随身携带的药,不死也要去半条命,她更是耗不起。”
“那王妃呢。”谷雨犹豫着,低声道:“小人瞧着王妃身子的确不好,连算大师都没有万全的法子……”
“本王知晓。”常景棣吸了一口气,道:“本王给了两日时
间,若明日玉夫人还不上门,本王会亲自去找她。”
“你先下去,派人盯着玉夫人那边的一举一动。”
他们二人的对话,被刚好踱步在长廊拐角,准备去看云晚意的云怀瑾云怀书兄弟,听的一清二楚。
两人不敢做声,生怕惊动常景棣。
看着常景棣主仆走远,云怀书捂着嘴,尽量压着嗓子,声音中的担忧却是显而易见:“听王爷的意思,晚意她的情况很严重!”
云怀瑾若有所思:“我们来了一日,总没见到晚意,晚意自个儿的医术了得,却是医者不能自医。”
“王爷和她自个儿都束手无策,想也能想到情况糟糕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云怀书着急道:“王爷有本事,他怎么不直接去找那玉夫人,拖得越久,晚意越是危险啊!”
“听王爷话里的意思,该是晚意的主意。”云怀瑾叹了一声:“她素来有主意,便是王爷,也要依着她的性子来。”
“我们先去看看晚意吧,她嘴上不说,处处还是考虑了我们二人。”
兄弟二人到云晚意院子里时,云晚意正被算卜子和寒露一左一右搀扶着,准备去院子里散散心。
“晚意!”云怀书叫了一声,眼眶登时红了: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!”
几日不见,云晚意实在是消瘦太多,那张绝色的脸好像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