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哀家操持,你帮着打.打下手而已。”太后叹了一声,道:“也没说立刻,还得司天监那边选个黄道吉日。”
许是担心云晚意继续拒绝,太后紧跟着道:“就这么定下了,等司天监看好日子,你随哀家去皇陵,就当给镇北王祈福了。”
云晚意还能说什么,只能再度垂眸,道:“是。”
太后见她应了,话锋一转,道:“既然过来,就一块儿用膳吧,许久不见常嬷嬷,哀家也有很多话和她说。”
食不言寝不语,一顿早膳吃的悄无声息。
放下碗筷,太后擦了擦嘴角,漫不经心道:“常嬷嬷,你在帝妃身边伺候许久,可还记得帝妃的模样?”
“奴婢不敢忘。”常嬷嬷低着头,感叹道:“可惜娘娘命不好,否则现在也能帮太后娘娘您分担一二。”
“是啊,哀家昨晚梦到她了。”太后轻叹一声,道:“梦里她对哀家是怨的,怨哀家没照顾好镇北王,唉!”
常嬷嬷一顿,旋即安抚道:“太后娘娘莫要自责,定是您最近过于焦虑,这才梦到旧人。”
“再说帝妃娘娘当年和您情同姐妹,宽仁大度,岂会怨您恨您?”
太后眼
角有泪光闪烁,半真半假道:“哀家辜负她所托,她如何不怨,或许皇上的怪病,也是因为她泉下不宁。”
这一次,常嬷嬷没接话。
她也没看懂太后陡然这么说,寓意何为!
太后自顾哀叹了几声,道:“罢了,常嬷嬷,你是伺候过她的,今晚给她烧些纸钱吧。”
“一并说说,哀家并非有意不好好照顾镇北王,实在是因为战场无情,还有常牧云死前发疯说得那些,都算不得真。”
说起常牧云,太后的心紧了紧。
几日勤政殿,常牧云被拆穿后秉着玉石俱焚的心,一股脑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。
几乎将所有的不堪当众揭露!
太后这几日刻意回避,可针对他说的那些话,总要给云晚意一个解释。
毕竟还指望她给皇上诊治呢!
太后稍微一想,看向云晚意,感慨道:“这几日也不得空跟你说,常牧云丧心病狂,如那发了疯的狗一通乱咬。”
“那些莫须有的事被他说的信誓旦旦,你和镇北王别被他给诓骗了,对皇上心生怨怼。”
云晚意没想到太后还念着这回事,垂下脑袋道:“太后娘娘放心,王爷和臣妇都有分辩,不会被他挑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太后摆摆手,道:“你们先下去吧,哀家也得去看看皇上。”
云晚意带着两人回到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