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富贵又不敢拒绝,只能跪下伏在地上道:“三皇子,奴才只能保证尽力一试,不敢保证能否成功。”
“去做,就有希望。”常沐泽伸手摸了摸富贵帽子上的装饰,道:“皇上现在特别谨慎,也就你们几人能近身了。”
“去吧,但愿下次见面,你带给本皇子的是好消息。”
富贵跪着不敢动,常牧云笑了几声,带着追云离开皇宫。
等他走后许久,富贵还捏着纸包发呆。
弑君,他不敢,可三皇子并不是什么善类,不做不好交代。
罢了,都是一死,不如大胆试试!
一旦三皇子继位,他是从龙之功,保不齐还能混上大总管的位置!
富贵将那包药收进怀中,隐约带着期待,等那一日的到来。
富贵去见常牧云,自以为做的十分稳妥,实则都在太后派的人眼中。
虽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,可单独私下会面,已经是大忌了。
太后面色不虞,握着贵妃榻的扶手冷笑道:“这常牧云,还真是个不安分的,竟敢私下约见圣上跟前的人。”
“看来,是他好日子过的太久了,已然忘却曾经的不堪。”
邱嬷嬷小心翼翼接过话,道:“要不要提醒皇上?”
“皇上如今被迷了眼,哪里顾着这么多?”太后蹙眉,道:“再说了,若不拿人拿脏,富贵否认,咱们也无可奈何。”
“倒不如等,等富贵下手。”
邱嬷嬷应了一声,又听太后道:“昨儿镇北王来见哀家,唉,那孩子受罪了,眼瞧着脸颊都凹陷了些许。”
“明儿叫他带着云晚意进宫,陪哀家吃个午膳吧。”
邱嬷嬷闻言一顿,低声道:“皇上忌惮镇北王,若您……”
话不需要说明白,太后也懂其中意思,冷哼道:“皇上厌恶哀家,只把哀家当做仇人,何曾把哀家当过他的母亲?”
“既是如此,镇北王有孝心,又活不了多长时间,哀家为何不能召见镇北王?”
太后的意思传
到镇北王府时,云晚意和常景棣已经接到消息,知晓皇上身边的富贵,曾得常牧云单独召见。
“看来,机会来了。”常景棣俊逸的面上带着嘲讽:“如今局面僵持,率先沉不住气的人,是常牧云。”
“最先沉不住气的人,就是输家。”云晚意端起茶杯小口抿着:“常牧云啊,要兵行险招了。”
“六皇子那边,都说好了吗?”
常景棣嗯了一声,道:“他最近进宫频繁,底下的人也按照咱们的吩咐,把常牧云的罪行,一点点透露给皇上。”
“只不过,常沐泽身份倒地不同,不能明说,那些个折子,他也不能指点什么。”
“只需要皇上看到,就算目的达成。”云晚意放下茶杯,起身道:“我猜,明日太后召见,最迟两日,常牧云会动手。”
“那,就预先恭贺你报得大仇。”常景棣举起茶杯,以茶代酒,做了个手势。
云晚意重新端起杯子,浅浅啜了一口:“不过,太后如今的态度,也令人深思,她既知晓此事,为何要宣我们二人进宫?”
“皇上和太后离心。”常景棣笑了笑,道:“母子二人相处不来,太后需要人帮皇上一把,而我们恰好是那个人选罢了。”
日次上午,云晚意和常景棣如约进宫。
太后先是对常景棣感慨了好一通,企图说起母子之情。
说了好半晌,话锋一转,红着眼道:“你们都是哀家膝下长大的孩子,为何性子相差这么多。”
“皇上不肯信哀家,只偏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