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云晚意一顿,旋即想起来不该是这个反应,赶紧憋红眼眶,身子颤抖,道:“昨儿还好好的!”
“估计是你的消失,刺激了他。”玉夫人不想多关注镇北王,起身道:“镇北王乃中毒所致,你回去也没用。”
云晚意怔怔的站着,看上去如失了魂似的。
玉夫人很满意她的反应,朝外吩咐:“把镇北王妃带下去。”
云晚意失魂落魄,含着泪跟在红泪后边往回走,脑子里却在想另一件事。
她刚才怔神的反应,并不是装出来的,而是真的担心——常景棣乔装打扮,对玉夫人的说辞,是常牧云身边的杀手。
他被玉夫人派回去给常牧云报信,用什么身份?
常牧云经常和常景棣照面,知晓惊蛰是常景棣的近侍,这一回去,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?!
追风若没死,倒能让他出面,但愿常景棣能想到周全的办法!
此时的常
景棣快马加鞭,正往上城赶。
他也在思索这个问题,惊蛰的样子无法见常牧云,要么铤而走险,作为玉夫人的心腹去见常牧云?
也只有这法子了。
短短一夜,上城风云变幻,声名狼藉的三皇子常牧云被皇上亲自证实,他是遭人陷害。
同时,镇北王又一次病重,命悬一线的事在城内传的沸沸扬扬。
甚至有猜想说,常景棣其实已经死了,只是暂时瞒着消息。
常景棣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变成这样,进城先悄无声息摸回了镇北王府。
大寒带着心腹们把正屋围的如铁桶一样,别说来打探的人,就连苍蝇都飞不进去!
瞧见常景棣,大寒总算松了一口气,迎上前道:“您可算回来了,属下……”
“进屋说话。”常景棣朝周围看了眼,闪身进屋。
真正的惊蛰扮做常景棣的样子躺在榻上,听到动静连忙起身:“爷,您终于回来了,属下都要躺出疮了!”
常景棣没理会惊蛰的抱怨,问道:“城中流言怎么回事?”
“还不是昨日,您前脚刚走,不知为何,后脚皇上就派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来诊脉。”惊蛰捂着心口,解释道。
“属下身子强健,唯恐太医们把出什么异常,察觉和您先前的脉象出入太大,只能将您留下的药丸多吃了些。”
“谁知道药效那么厉害,太医们轮番把脉,瞧出脉象微弱如将死之相,属下和谷雨大寒商议后,决定干脆装作病重。”
“这样一来,也省的皇上再度传唤。”
常景棣拧着眉心,疑惑道:“皇上为何会派出整个太医院的人?”
“属下叫人打探过。”大寒接过话,道:“三皇子进宫后不久,皇上就做了这个决定,根据莱公公所言,三皇子进献了丹药和术士。”
“那术士也是道士,本事不逊色于林逸,才到皇上跟前,就已得了器重。”
常景棣知道那术士是谁,顿了顿,道:“既然已经如此,惊蛰,你继续扮做我的样子装病,来人一概不见。”
“是。”惊蛰应声,旋即又问道:“王爷,您不是跟着王妃去尘赣县了,王妃如何了?”
“暂时在和玉夫人周旋。
”常景棣想到接下来的事,画了一张图给大寒:“叫人半个时辰内做好给我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大寒拿着图纸,好奇道:“看着像是什么图腾。”
“玉夫人用的标志。”常景棣把事情言简意赅说了一遍:“玉夫人需要医治,暂时不会来上城,能做双面间谍来回周旋。”
“会不会冒险了些?”惊蛰疑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