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此前,常牧云对云晚意出言轻浮调戏,镇北王一怒之下砸了三皇子府,就闹了许久才平息。
常牧云不长记性,一个多月过去,他的皇子府的废墟都没清理干净,竟又开始了!
“常牧云这个贱皮子。”皇上越想越气,脑袋昏沉发疼:“贪图美貌,毫无自制力,荒唐至极,难成大事。”
“云晚意和镇北王是先帝和云老侯定下的婚约,又是孤下旨赐婚,常牧云分明是没将我们放在眼底!”
“来人,传孤口谕,三皇子德行有亏,禁足思过,等巫术的事情查清,再一并处理。”
徐腾王衡几人,再度陷入沉默。
皇上急火攻心,脑子炸裂般的疼痛,也没法继续往
下,匆匆让几人散了,他则是找丹师要丹丸。
圣旨传到常牧云的临时府邸,常牧云不知缘由,满头疑问的朝传旨太监道:“请问梁公公,我一直病着,是怎么惹父皇生气了?”
“三皇子,您自个儿都不知道,老奴又哪里知道呢?”梁公公避之不及,道:“老奴要回去复命了,您好反思吧。”
以前的梁公公对他十分热络,可不是这个态度!
等人都走后,常牧云拖着羸弱的身子,仔细询问追风和追云。
两人见瞒不住了,一五一十把这几日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常牧云这才知道他痛的不知白天黑夜的几天内,外边已经翻天覆地!
“属下无能。”追风和追云跪在地上,自请责罚道:“请主子责罚!”
常牧云没想到事情变得如此糟糕,他狠狠一掌打在追风身上:“责罚,你们的确该罚。”
“短短几日,竟让事情变到不可挽回的地步,可恶又可恨!”
“主子。”追云为难道:“不是小的两人不说,而是您身子糟糕,受不得刺激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常牧云气闷不已,想到自己的处境,怒道:“不仅是外边的人,连皇上都对我忌惮猜疑。”
“不如你们二人告诉我,我该如何扭转这乾坤,改变处境?!”
追风和追云哪里知道怎么办。
要是能想到好法子,也不至于让事情变成现在的地步!
看着头都快垂入心口的两人,常牧云也知道没办法了,现在也不是责罚他们的时候。
他深吸一口气,道:“这种传言,定是有人设计的,巫蛊之术也好,厌胜之术也罢,总要有真凭实据。”
“你们最好赶在他们前头,把证据找出来,否则罪证确凿,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!”
追风后知后觉:“您的意思是,不光有外边那些个传言,竟还有证据?”
“不然呢?”常牧云冷笑道:“如今恨我入骨的人,无非是常景棣和云晚意,他们动手,必要置我于死地。”
“皇上最忌惮这些玩意儿,证据确凿,百口莫辩,让我无法翻身!”
“没想到
正直的镇北王,竟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!”追云啐了一口,道:“小人一定尽快找到破绽和证据!”
许是情绪波动太大,过于气愤,那些好转的疼痛再次袭来。
常牧云忍着剧痛,道:“不止要先一步找到证据,还有徐腾,他竟然为常景棣说话办事。”
“赶紧派人去南街瞧瞧,那玉魅是什么情况,连她们母子都无法威胁到徐腾了吗?”
徐腾和玉魅的事,除了皇上那边,并未声张,知情的人也不多。
包括解决玉魅和那孩子,也是云晚意通过那婆子暗自进行。
常牧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