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出生的皇子公主,能长大成人的也不多。
否则储位,也没那么难立。
常景棣没关注后宫的事,侧头看惊蛰,示意他回答。
惊蛰赶紧回道:“病倒的有三位后妃,只有一位有身孕,但已经消香玉陨了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云晚意想到一个法子,给朱夫人支招,道:“宫中血脉为主,朱夫人的希望,在太后娘娘身上。”
“太后娘娘渴望皇上血脉繁茂,不会放过一丝一毫,只要透露一点蹊跷,太后娘娘必然为朱贵妃伸手。”
“这样。”朱夫人眼底重新燃起希望,行礼道:“多谢大小姐指路,我这就命人去太后娘娘宫中。”
朱夫人再三感谢,总算是放过了云晚意。
和常景棣一起上了马车,常景棣勾着嘴唇问道:“以前没见你如此热心,有是给固伦指路,又是给朱夫人解困?”
“我的好心,只用于我觉得值得的人。”云晚意依旧眨眨眼:“他们会给我带来福泽,朱贵妃和朱夫人都是大贵之相。”
“加上他们和皇后注定站在对立面,皇后看不惯我,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”
说到这,她神秘一笑:“而固伦公主身份特殊,好处更不用说了,王爷知道内情,总知道我不是好人了吧?”
“嗯,恰好,我也不是好人,天生一对。”常景棣笑容里带着宠溺,转了话锋:“太后的事,你还没说呢。”
说起太后,云晚意脸上的笑意逐渐浅淡:“太后娘娘
并非有疾,也不是被星宿影响。”
“总不是没病装病吧?”惊蛰忍不住插话,好奇道。
常景棣蹙着眉,眼带警告。
惊蛰吐吐舌头,赶紧缩回脑袋:“小人知错,不该插话。”
“不是。”云晚意回答着惊蛰的问题,道:“太后娘娘身上乃是蛊毒,是什么蛊,我不太清楚,要把脉后才知晓。”
不过,她不可能去把脉。
所以是什么蛊,对她而言没什么影响。
“你既没把脉,如何清楚?”常景棣疑惑道:“那么多太医把脉都无异常,还是说,和朱贵妃的情况一样,他们众口一致?”
“太后娘娘的身份,比朱贵妃又高多了,太医没这么大的胆子。”云晚意轻笑,眼底也带着些许不屑。
“那群太医是真看不出来,若非我离得近,察觉太后眼底的血丝,也不会凭肉眼看出太后中蛊。”
“敢对太后下蛊。”常景棣摸着檀木珠子,凝神道:“胆子够大啊,可害太后,谁能得到好处?”
“不清楚。”云晚意双手一摊,道:“无非是后宫哪些人,凶手不可能是宫外人。”
“这件事,暂且装不知道吧。”常景棣也无意管这闲事,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云晚意眉头依旧没有舒展:“还有一事,那个林逸有问题,太后分明不是被星宿影响,他却借口如此。”
“只怕,和太后中蛊有些关系。”
“会不会。”常景棣猜测道:“他只是不精通,随口胡诌。”
“他手中的拂尘乃是重阳道人的。”云晚意否定了他的猜测:“能持师祖之物,定然有些真本事。”
“王爷可命人盯着林逸,看他和哪些人来往密切。”
常景棣点点头。
把人送到淮安侯府
后,常景棣想到淮安侯府里那一家子乌烟瘴气,蹙眉道:“你要不要搬出来一段时间?”
担心她误会,又解释道:“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觉得人多,你住着不痛快,那老太太是个硬茬儿。”
“我有这个。”云晚意抖了抖腰间和老太太的同款令牌,眨眼道:“用魔法打败魔法,再说人多住着才热闹呢。”
“任他什么妖魔鬼怪,我都不怕!”
“好,依你。”常景棣看着她笑,嘴角也忍不住上扬:“但你要记得,不管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