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到您?”
云晚意微微点头:“老太君不远千里把人弄来,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他们若来的都是平辈,或者和淮安侯一样的辈分倒还好。”
“若有和老太君一样的老祖宗,那可就不好说了,我在云家算个另类,北荣素来注重孝道,我不能忤逆太过。”
“走一步
看一步吧,既然已经递信,我们也没法子,总不能去半道阻拦,不让人家来。”
“也是。”双喜絮絮叨叨:“实在不行,您外面还买有宅子,打不了搬出去住,眼不见为净。”
云晚意嗯了一声:“收拾收拾,今天该给徐国公复诊了。”
云晚意的身份早在德善堂那日,便已经暴露,没必要再用易晚的身份了。
熙然郡主知道她要来,早早在门口等着,瞧见她后笑着道:“也正是赶巧了,恰好庄子上早间送了不少东西来。”
“除了新鲜的各种蔬菜,还有新猎的山鹿,天冷的紧,做热锅子最好不过,我叫人去请清鸿了。”
“晚上就在我这儿吃饭,我们三人好好饮一杯,初冬埋下去的梅花酒,也正是要喝得时候。”
“这还没办正事呢,你倒是想着过嘴瘾了。”云晚意打趣道:“冷天热锅子,还加着梅花米酒,一顿下去可要重好几斤啊。”
“你不是嚷嚷着冬日少动,人沉重了许多,要轻减些?”
“我不怕。”熙然郡主知道她说着玩儿,跟着笑道:“多吃一顿没关系,在说还有你们作陪。”
“那我先去看徐国公。”云晚意拉着熙然郡主的手道:“你陪我一道。”
“我就不去了,你也不是第一次来。”熙然郡主可忙得很:“祖父那边我早间刚看完,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等下我得去暖房看看兰花如何了,要送进宫给太后娘娘的。”
云晚意点点头:“也好,你先去,等我看完徐国公,就来找你。”
比起从前,徐国公身子大有好转,已经能下地,也能和常人一样自如的做一些小事。
见到云晚意,徐国公显然也很激动:“晚意,你来的正好,昨儿和徐腾对弈,有个残局怎么也解不了,你来帮忙想想。”
谁都知道徐国公最喜欢下棋,平日里便是痴迷各种棋谱和传下来的残局棋迷。
也因此,他儿子徐腾自小跟着,练就了一身好棋艺。
徐国公逐渐恢复后,云晚意曾陪
他下过几次,云晚意的棋艺造诣很高,或者说,天赋很好。
连徐国公都多次夸赞。
“先诊脉。”云晚意看到如孩子似的徐国公,心情也好了些许:“等确定您身子没问题,我们再去研究棋局的事。”
“好。”徐国公满脑子都是棋局,自然什么都听云晚意的。
徐国公脉象也显示他在好转,不过和最初诊断的那般,他劳心劳神损了心脉,好也不可能大好。
这些话,云晚意没对徐国公说,只和徐腾说过。
诊脉后,徐国公迫不及待的拉云晚意去看昨日的残局。
徐国公和徐腾都是棋艺大师,棋局的确如死局一般僵持着。
但作为局外人,云晚意仔细观看了一会儿,就察觉出其中的门道:“不算死局,这一局黑子看似不讨好,实际能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云晚意在棋盘上落下黑子。
徐国公一愣:“这一步,会让这一片黑子都死的!”
“可这一步,也能打开僵死的局面。”云晚意点了点黑子旁边的白子:“还能让白子陷入被动,局面瞬间扭转。”
徐国公拧着眉心想了想,顿时豁然开朗:“其实我也想过这一步,但又舍不得这一块儿的黑子,这才进退两难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是那个道理,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,有舍才有得!”
“您和徐老爷的棋艺造诣,远在我之上。”云晚意谦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