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赛中表现出来的谋略和心智,比起状元好多了。”
说到这,常景棣顿了顿,看向云晚意:“当年的武状元如今就在你外祖底下,是副将之一。”
云晚意觉得他这话里带着话,疑惑道:“武状元有问题?”
“还在查,暂时不知。”常景棣笑了笑,抬眸继续看向褚玉峰:“那武状元是兵部侍郎李昱的儿子,当年褚玉峰赛前忽发疾病,有些蹊跷。”
“若非如此,武状元只怕是褚玉峰的。”
云晚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疑惑道:“王爷看出他本事不小,惜材之下,培养了他?”
“我没经手。”常景棣解释道:“我的身份本就为皇上所忌惮,若还参与这其中,不好善了。”
这边的话还没结束,就看褚玉峰冷着脸拔出佩刀,丝毫没有犹豫,直接架在了尹家老大的脖子上。
声音并未提高多少,却带着让人胆寒的冷意:“扰乱官府办案,乃是大罪,你想让整个尹家下狱?”
“既是如此,那我便如了你们的意,来人,全部绑起来送去官府,挨个细审!”
尹家众人这才知道,眼前的人并没有想象的好欺负!
尹家老大更是哭丧着脸,讨好道:“别,别呀,官爷,我们就是失去亲人,过于悲痛,绝对不会了。”
“那就好好说话。”褚玉峰手中的长刀往下压了压。
尹家老大肥硕的脖子间,立刻溢出一道红线。
不够要命,伤口只有一点点,却有足够的震慑力。
尹家众人不敢再胡来,场
面顿时安静。
“倒真是有两把刷子。”云晚意看在眼里,欣赏道:“换个别人,必要忌惮尹家人多势众又难缠,不敢下手。”
“嗯,他的确是个人才。”常景棣附和着她,道。
云晚意微眯着眼,越过众人,看向开着门的泰和医馆:“德善堂闹事时,章掌柜一直在门口守着。”
“泰和医馆闹成这样,却一个人也没出来看,别说东家,掌柜的都不见人,连小厮都没有?”
“快了。”常景棣捏着檀木珠子,笑道:“总要给他们一个反应时间。”
果然,在他话音落下后,泰和医馆的秦掌柜从屋内匆匆出来,对着褚玉峰道:“官爷,这是怎么了,围这么多人在这儿?”
“你是?”褚玉峰眯着眼打量眼前的人,问道。
“我是泰和医馆的秦掌柜。”秦掌柜自报家门,赶紧道:“官爷,你们来这么多人,是因为……”
“泰和医馆门口闹成这样,你们不知道出来看一眼?”褚玉峰十分怀疑,责问道:“你们生意做不了不说,这条路都被堵住了!”
秦掌柜苦笑道:“今早到了一批药材,店后面忙得很,尹家的人昨儿就来闹过事,也不是什么新鲜事。”
“闹一闹,也就走了,谁知道竟是没完没了,给官爷添麻烦了。”
秦掌柜一边说,一边靠近褚玉峰。
两人离得很近时,秦掌柜往他怀中塞了一个荷包,低声道:“一点碎银子,官爷们辛苦了,去喝点热酒水暖身子。”
褚玉峰直接将钱袋子抛回秦掌柜怀中:“没必要,既然你是掌柜,和这尹家家主去一趟衙门吧。”
“啊?”秦掌柜一愣:“这,这也不关我们泰和医馆的事啊。”
“有人状告你们兜售假药,
弄虚作假,夸大病情。”褚玉峰面无表情,道:“更联合尹家人陷害洪钟。”
秦掌柜原本还不算激动,直到褚玉峰最后一句话说出来,他终于忍不住了:“官爷,这话可要有来路。”
“洪钟是我们泰和医馆的大夫,我怎么可能联合尹家的人陷害他,您瞧瞧这两日医馆门口的样子,我们生意都做不成!”
褚玉峰冷笑道:“我是奉命办事,你有什么话,去官府再说。”
“官爷,我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