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门口道:“还需要方子,我来写。”
云晚意出去,徐腾正守在门口,手中还拿着一叠银票,讨好的递上前:“神医,这是我父亲的诊金。”
云晚意接过来翻看了一番,厚厚一叠足有十万两,她不由挑眉:“这么多?”
徐国公是清流,刚正不阿,清廉正直,从不收受任何礼物。
若非徐老太君遗留的银子,还有徐腾妻子的陪嫁丰厚,只怕偌大的国公府都支撑不起。
十万两,的确很多了。
且从银票上来看,估计是赶着从钱庄兑出来的。
“不止诊金。”徐腾指了指被他命人破坏的门,讪讪道:“外加陪给药铺的损失费,听说才开业第一日,就被我闹出这么大乱子。”
“没事。”云晚意抽出几张银票,剩下的还给徐腾:“该是多少,就是多少,不需要这么多。”
徐腾还要推脱,云晚意叹道:“徐国公虽然醒了,人躺了多日无法进食,身子虚弱的厉害,后续补品和药物都少不得。”
“银子,还是多留些的好。”
徐腾这才手下,等云晚意写好方子,千恩万谢的带着人离开。
他们前脚刚走,锦绣阁就送了开业贺礼来。
紧跟着,和常景棣有关的商行,全部送来开业贺礼。
一如当日下聘,很快引得不少人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