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小逢，你是想去景城的动物园还是兴城的海洋馆啊?”
刘念浏览着手机上，旅行社姐姐发的图片，询问殷雨逢的意见。
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殷雨逢没去过海洋馆，也没去过动物园。
刘念稍加思索:“景城的动物园比兴城的海洋馆大，里面基本包括海陆空能饲养的动物，也有海洋馆。兴城的海洋馆呢，就是单纯的海洋馆，单拿出来海洋馆一说，兴城的更大一些。”
殷雨逢没有马上回答，“那我们要怎么去呢？”
“我开车啊。”刘念只是看看旅行社发的朋友圈，并没有想报团去。
报团和自驾各有优缺点，但是两个人一起去，又定义为约会，还是自驾比较好。
“是不是景城很远啊？要开很久的车?”殷雨逢继续抛出问题。
刘念答:“那肯定比去海洋馆远的。”
殷雨逢终于决定:“那还是去海洋馆吧。”开车很累的，当然要先考虑刘念。
“那就这样说定了，明天就去。”
“你要不要叫上何姜?”殷雨逢问，他记得上次刘念说过，不能有了男朋友就冷落了朋友。
刘念心觉何姜不会去，但殷雨逢既然有这份心思，自己还是问问为好。
“我问问她吧。”
留下:【我和殷雨逢明天要去海洋馆，你去吗？或者你和付斯祈去吗?】
讲讲:【兴城的海洋馆吗？】
讲讲:【付斯祈早就上班了】
留下:【哦，是兴城的】
讲讲:【不去，不想当电灯泡】
讲讲:【温馨提示:海洋馆会有很多小朋友】
刘念不明白何姜说的“有小朋友是什么意思”，追问。
留下:【有小朋友怎么了？】
讲讲:【我的意思是，节假日会有很多小朋友去海洋馆参观，你们两个大人去，会不会突兀】
刘念到没想那么多，又觉得大人去海洋馆没什么，更何况殷雨逢也算是小朋友吧。
留下:【不会，我俩一定会和小朋友一样好奇的】
讲讲:【……】
翌日，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，太阳也是白色的一团挂在那充样子，冬季的微风还是很冷。
吹得刘念发丝飞舞，遮盖了视线。
刘念一上车，先是打开暖风和加热座椅，然后就把头发绑起来，束成丸子形状，露出纤细的脖颈。
殷雨逢咽了咽喉咙，轻咳一声。
“要不要给你买一杯豆浆?”
刘念有一点轻微的乳糖不耐受，喝牛奶难不难受看心情，看天气。今天天气不太好，又是早上，还是喝豆浆更好。
刘念发动着汽车，撇他一眼:“一会到前面买两杯豆浆，再买两个三明治。”
“嗯。”
海洋馆在兴城的边沿，开车也需要一段时间。
在等红灯变绿灯的时候，刘念喝了一口豆浆，又把三明治撕开一角，刚咬一口，红灯的倒计时就剩三秒了。
殷雨逢也没吃，刘念在开车，要他在一边吃早饭，他心里过意不去。
“你要不要听歌啊？”刘念目视前方，随口问问。
“还是不听了，影响你开车。”殷雨逢正组织着语言，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刘念侧头一瞬，就看见殷雨逢欲言又止，“怎么了？”
殷雨逢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藏不住，还是直接开口，“我想学开车。”
“哦?怎么突然想学开车啊？”刘念好奇殷雨逢的想法。
“就是想学。”他不愿意说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刘念没追问，但大概猜出来一二，“可以，那得等过段时间驾校上班，我再联系一下教练，正好当初教我的那个教练的微信我还留着。其次就是你自己协调时间，学车少说也得两三个月或者更久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殷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