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何姜，在她脸上寻找答案。
可现在何姜正闭着眼上妆，就轻声“嗯”一声。
刘念就被按在座位上化妆。
大约两个小时，妆造完成。
又有一个小姐带领她俩来到婚纱区。
一件件婚纱，看得人头晕脑胀，同时也沉浸在浪漫的海洋里。
何姜转了一圈，又看来每件婚纱的电子版照片，选出来五件心仪的。
刘念一直跟着，适时提出点意见。
“你怎么不去挑伴娘服?”何姜随口问道。
刘念一脸看傻子似的，看何姜，“大哥，你是不是傻啊。我等你试完了最后决定哪件婚纱之后，配合着你。”
又补充一句:“你是主角。”
第一件婚纱，是抹胸样式，裙摆刚好拖地。远处看胸前的纱是蝴蝶结的样子，腰间全是碎钻，在灯光下折射出晶晶光亮，简洁大方。
刘念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帘自动向两侧掀开，穿着婚纱的何姜就站在圆台上，披着素纱。
突然眼泪盈满眼眶，刘念仰头不让眼泪落下来，一只手在眼底轻拭眼泪。
声音都带了鼻音，“姜姜，你好好看。”
何姜嫣然一笑，一步一步走过来，“干嘛呀这是，别哭。”
刘念紧紧抿着嘴，缓了一会:“快去换下一件。”
第二件婚纱，有鱼尾裙摆。每一边都绣满珍珠，前面全是繁琐的花纹。重点在身后，身后是镂空的一直延伸到腰间。
这时刘念已经稳定了情绪，开玩笑道:“听说结婚的时候新娘穿鱼尾裙最不给自己留后路。”
何姜照着镜子，不是很喜欢这一套，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因为迈不开腿，不能私奔啊。”
“……我不喜欢这套，其实也好看，但是不如上一套。”
刘念看着镜子里的何姜，“那就试试下一套。”
第三件婚纱，是一件方领婚纱，缎面款。整体没什么装饰，唯一的缺点是领口太低。
何姜穿着这套出来的时候，搭配一个下摆满是珍珠的头纱，但手一直不自在的挡在胸口前。
刘念客观评价:“其实很好看。”
“不行，这件我不行，刚刚选得时候不知道这件领口这么低。”
……
试了五件婚纱，用了四个小时。
何姜瘫坐在沙发上，“我都不知道试婚纱这么累。”
“我现在知道了。”刘念补刀，“那最后订哪件？”我猜第一套。
“我倾向于第一套。”何姜回答。
刘念欣喜，“眼光一致。那接下来?”
“我还要挑敬酒服，秀禾服。你还要挑伴娘服，可以选两套，现场婚礼一套，接亲的时候一套。我好吧?”何姜还摊在沙发上。
“好。你先坐会，现在都两点半了，我给你买点吃的去。”
何姜倒也不客气了，“那你慢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