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一看,令牌贴胸口的一面棱角,已经有一部分因为巨力而镶到胸口的肉中,令牌沾染了鲜血,从原来的古铜色变为了白玉色。
昊渊尝试着用灵气感知令牌有什么其他的变化时,令牌突然开始吸收表面残留的血液,片刻过后他感觉自己与令牌好像产生了什么联系一般。
正打算回去仔细研究时突然一道能量自令牌射入他的眉心,昊渊感知到这是一段信息,上面记载了令牌的来历以及具体用法。
不过他准备立刻离开这个地方,昊渊心里总是有着一股危机感,他又想起了这次的反常。
一条两米长的异兽怎么可能会逃脱异能军的把守,而且还逃到了城里的居民区附近。
要说这里面没有阴谋他是不相信的,一定是有什么人或势力暗中影响了他们的行动。
又或者,干脆就是内部出了问题。
他可是听说隔壁的霓虹国在九州安插了大量的间谍,这些间谍从小就被送到这里,被洗脑之后执行任务。
他们在这里成长,学习,工作,与九州人民没有任何区别,只是在关键时刻会立刻背后捅刀子。
而且就算不是这样,自从灵气复苏以来一些人忽然获得了力量,野心开始迅速增长,因此催生了许多异能犯罪组织。
昊渊把异兽尸体用令牌收走,地上只剩下一滩血迹,随后迅速从废弃小路赶了回去,这是令牌其中一个功能。
不过这样他就不打算通知异能协会了,既然他无法解释,而且这次的异兽出逃事件,其中还有这么明显的疑点,还是把自己隐藏在暗中比较好。
回到家的昊渊并没有躲着老爷子的意思,因为根本瞒不住,好歹年轻时也是一个强者,家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,他身上的一丝血腥味早就被察觉到了。
“回来的有些晚啊,咦,不对!你是不是遭遇异兽了,快过来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,是什么异兽伤的你?”
老爷子本来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,结果感知到有血腥味,抬头一看是昊渊受伤了,便猜测是和最近的异兽有关。
好在看到昊渊面色如常,知道他现在的状态还可以,不是特别危险,而且检查一遍也确实没什么伤口,就没有太过慌乱,只是眉头依旧紧锁,转而又问是什么异兽。
“看到了,是一头剑尾蛇,两米左右,在袭击我后逃向了公园后面那条废弃的小路,刚好路过的人通知了异能协会,不知道后来怎么处理的。”
昊渊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,毕竟今晚的行为实在太过危险,免得老爷子着急上火。
“你这几天连公园都别去了,等彻底安全了再去。”老爷子的语气强硬,没有给昊渊反驳的余地。
“好,知道了,我先去睡觉,明天还要上课呢。”昊渊急着研究令牌,所以匆匆忙忙的就回了房间。
“哎。。这臭小子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,身上明明除了他自己的血液之外还有异兽的血,老头子我和异兽战斗了大半辈子,这些东再熟悉不过了。”老爷子叹了口气。
“算了,孩子已经长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,知道隐藏秘密是好事,只要孩子能够平安就行了。”
“不过最近好像有些老鼠有些不太安生,看来是欠收拾了。”老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十分厌恶的东西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回到房间的昊渊对老爷子的话一概不知,他拿出令牌,将意识沉入到了内部,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。
只见令牌内部自成空间,像是一方仙境。
放眼望去一座巍峨的仙山矗立,磅礴大气。仙雾在山间飘动,变幻莫测,这使得这座神山增添了许多神秘。
意念一动,到了山顶,这里意外的没有什么植被,而且非常的平坦,辽阔,一眼望不到边。这里象是被削平的一般,整个山顶也只有一座石碑,一个祭坛。
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