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……
羽剑山庄的令牌!
“晏少庄主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离得比较近的一位半白头发的老头立刻出手,在羽剑山庄的人反应过来之前,率先捡起来那枚令牌,拿在手里质问。
“老夫也曾见过羽剑山庄令牌,这令牌材质纹路无一不与贵庄的令牌一致,并无伪造的痕迹,且据老夫所知,此令牌等级不低,一般的弟子拿不到。”
晏北陵心中一惊,连忙道:
“邱前辈,此事定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晏少庄主,是不是误会可要仔细查过才能下定论,”另有一青年接话,他来到邱前辈面前,看着那令牌,“正如邱前辈所说,这令牌可做不得假,晏少庄主难道要说,你这令牌是被人盗了吗?”
诚然羽剑山庄在江湖上威望甚高,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对此心悦诚服,特别是对晏北陵,茫茫江湖还是有人想看他跌落顶端的。
是以令牌一出,便有人抓住此事不放。
“这位少侠是何意?”
晏北陵冷眼看着刚刚说话的人。
“在下并没有别的意思,”那青年继续开口道,“只是这令牌是真真切切从这女人身上掉下来的,大家都看得清楚,晏少庄主若不给我们一个解释,恐怕不合适吧?”
“还是说……晏少庄主是在心虚什么?”
“一派胡言!”
晏北陵握紧拳头,怒声开口。
他迅速冷静下来想了想,这一切似乎就是从那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出现开始,事情才渐渐失控的。
那个女人,到底是谁?
他猛然看向蓝浅的方向,锐利的目光直直看过来,仿佛要透过她脸上的面纱看清她是什么人。
见此,墨沉沉了沉眸。
上前一步,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那双深墨的眸子看了晏北陵一眼,眸底深不可测的暗沉凝着一抹肃杀和戾气,那样冰冷阴戾的眼神,竟让晏北陵心中生起一股寒意。
想要质问的话被扼在喉咙中。
“墨沉?”
蓝浅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。
“浅浅,怎么了?”
男人回过头,那阴暗冰寒的眸光在一瞬间转变,面对女孩时,又变回早已习以为常的温情柔意,仿佛刚刚那些情绪只是错觉。
蓝浅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。
柔声道:
“现在不必与他动手,我们看戏就好。”
“好,听浅浅的。”
墨沉轻轻握紧她的手。
另一边,那个刚刚开口的青年并未放过令牌这件事:“晏少庄主想好了吗,今日大家特意来此,你也该给各门各派一个交代吧?”
其他人虽不像这青年这般出头,却有不少人在小声地和身边的人交流。
“是啊,这令牌可是羽剑山庄的。”
“以羽剑山庄的实力,令牌不太可能被偷。”
“难道这个假冒魔教妖女,把我们引到这里的女人,真的和羽剑山庄有关?”
“我看很难说……”
……
谈论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多,众人对羽剑山庄和晏北陵也越来越怀疑。
眼看事态就要完全失控,晏北陵不得不暂时安抚这些人:“大家稍安勿躁,此事颇有蹊跷,待我查明,定会给众位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哼,自己查自己,怎么能查明?”
不知是谁突然开口。
而其余人也或多或少有这个想法,只是大多数人不想得罪羽剑山庄,没有明说,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想要彻底消除可不是易事。
“不如这样,”一直没有出声的风千雪此时开口,她环视了这些人一周,最后目光落在那被抓住的冒充者身上,“此事既和羽剑山庄扯上关系,由晏少庄主来审问这个女子显然不妥。”
“正好我风月城中也有一座地牢,不如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