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女儿。”
范丽莉轻蔑地冷哼一声:“你还是别让我连你的智商都鄙视吧。如果她想要哪支口红,告诉我一声拿走便是,难道我会计较吗?
这些年,她打碎我的CD香水还少吗?我什么时候跟她计较过了?
再说了,她怎么会蠢到放一支女儿的口红在那里?
就像我的现金都搁在抽屉里,如果她想要拿走一沓,难道会傻到换成一沓毛票放回去吗?”
此时此刻,刘岩的脑子在快速飞转着,并且已经在脑海里锁定肇事者是小雪了。
没想到这一发现,却让他顿时心慌意乱,更加稳不住阵脚了,便牛头不对马嘴的胡拉乱扯道:“也许是你当初买口红的时候,里面就混着这支口红,你没发现……”
范丽莉忍不住笑了!
但这笑声,让刘岩旋即感到一阵毛骨悚然,不寒而栗。
“看来我过去实在是高估你了。如果你一口咬定是你跟我闹着玩儿、或者喝醉酒了、或者就是生我的气,把我的口红随手扔掉又放上一个捡来的恶心我,即便我不会轻易相信,但也没办法反驳。
你倒好,居然毫无章法的瞎胡扯。这更加证明了两点:
第一,你知道事情的真相;
第二,这个真相并非你蓄意安排,你和我同样感到意外。”
此时此刻,刘岩仅存的底气,瞬间被范丽莉一连串精准的打击彻底摧毁了!
他决定不再做任何无谓的辩解和抵赖了!
生怕乱中出错,漏洞百出,露出更多马脚,他只能闷头不语。
而范丽莉正相反。
眼见招招击中刘岩的要害和命门,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快意。
令她决定步步紧逼,乘胜追击:“我可以给你提供点线索,这支口红的主人,经济条件相当一般。
倒不是因为这支口红的牌子一般,而是因为她为什么偏偏要换走那一支。
那支色号很少见,我几乎没机会用,所以,在十支口红中,膏体剩的最多。
她根本没有每支试色,丝毫不讲究哪种颜色适合她,而是专门挑了一支能供她用得最久的。
可见她并非之前的那位售楼小姐,也不像那些挣钱很容易的女人。
怎么样?我分析的对吗?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?”
刘岩一边听,一边暗地琢磨小雪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。
难道真是贪图一支并非多么昂贵的唇膏吗?
不见得,也许更多的是出于对自己的报复。
他实在无法渗透小雪的心理,口口声声已经喜欢他很长时间、巴不得以身相许。可一转眼就给他下了这么一个套。
看来,小雪已经看出,这房子属于刘岩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。
只要随手一拿一放,便可埋下一颗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。
想到这儿,刘岩不由得打了个冷颤:女人一旦狠起来,真特么的太可怕了!
他再抬眼看了范丽莉一眼,昨夜宛若天仙,此刻却已变成一尊煞神。
他不禁又打个冷颤,女人真特么的太善变了。
刘岩顿时有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无力感,既无法扭转小雪一手制造的危机,又无从追究她,教训她。
而面对范丽莉,他早已丧失再演一场智斗的勇气了,便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:“随便你怎么想,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范丽莉不由得冷笑一声:“这句话,在过去的一年里,你好像重复不少次了吧?那么,能否请你告诉我,真相究竟是什么样?”
“你昨天上床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?你这是干嘛?审问贼呢?!”
“这话正应该问你,为什么和我好好的,转眼就冒出别的女人?翻脸的究竟是我还是你?
刘岩,你以为我是在审你吗?我是在给你机会,也给我们一个机会。
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