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他倒不是野心膨胀,觉得楚轩会有朝一日真的玩谋权篡位,将皇帝之位取而代之。
只是若对方不是阉人,他心中那股膈应隔阂的感觉确实要减轻不少。
好歹是一方枭雄,尊严面子看的极重,他和别无选择的上官金银不一样,至少现在还有谈判的机会。
只是,自己儿子的话,多少有些一面之词。
万一对方只是恢复能力强,并不能断肢再生呢?
“若只是但凭战场上的局面,似乎还不能就这么下定论吧?”敖胥白还是有所怀疑,心中谨慎。
敖龙洲微微一笑:“我自然还有别的证据——”
“宣司主身边的那个侍女,原本是柳京身边的四大高手魅影,不知宣司主有什么手段,将这个冷血女杀手降服在身边——”
“以我多年御女的经验,这小丫头春情初绽,显然是刚刚从云英之身破瓜,老爹,你想想,谁有这个能力和权限做这样的事?”
“贴身侍女,那就是暖床丫头,虽然这魅影脸上有刀疤,却一点没有破坏此女的美貌,反倒有种野性残缺的美,再加上她身材火辣,绝对是极品没人,宣司主自然不可能舍得将这极品赏给别人,唯一能动她的人,父亲觉得,会是谁?”
敖胥白皱了皱眉,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,也不知是该赞许他观察力旺盛,还是该批评他纵情风月,玩了太多女人,搞得经验如此丰富。
“你小子!”敖胥白冷笑一声,随后有些心服口服的点点头。
“不得不说,你这歪门邪道学的倒还有点用处。”
“看来,这位宣司主,真有可能是个假太监!如此一来,投靠此人,倒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不过现在局势混乱,等我寿宴结束,再来提此事,之后你也不要去宣扬,更不要和宣司主那边提前通气,我怕会出乱子!”
事情没有彻底定下来之前,自然是延后通知。
敖龙洲也清楚这一点,若是让风雷岛以及背后的大皇子势力知道敖胥白早已经心有所向,恐怕会惹出大麻烦,一番腥风血雨绝对是免不了的。
所以他赶紧点点头:“我知道的父亲,眼下我肯定守口如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