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情莫名很好。他打开电台,就听到电台里传来女主播温柔的声音:
“就在刚刚,何氏集团董事长何宣霖先生在第三季度的酒会上宣布,撤去何氏公子何铄在何氏集团的所有职务.......”
何铄不在意地笑了一下。
何宣霖的动作还真是快。
程意吃了一惊。
她担心何铄心里不好受,伸手想换一个电台,却被何铄握住手,他脸上倒是平静,声音低沉温柔:“听听她怎么说。”
“何铄.....”
程意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反而更担心。
虽然她知道何铄和何宣霖一直都不和,可闹成现在这样,他心里一定不好过。
何宣霖以前对何铄很严格,偏偏何铄那时候正是叛逆的时候,两人闹得水火不容鸡飞狗跳,这些年都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。
现在这样,也不知道何宣霖是怎么想的。
毕竟何铄的工作能力不比别人差,刚回来几个月就给何氏集团谈下了几个八位数以上的项目。
现在何宣霖这么做,就等于是宣布他这些日子的努力都白费了。
“怎么,觉得我很可怜?”
何铄转头懒懒看她,唇边还带着一丝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,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她心一软,摇着头柔声说道:“没有,是何叔叔的损失。”
何铄向来是个自信的人,可小时候却因为屡屡得不到何宣霖的夸奖而难过。
那时候他们还在上小学,期末考何铄得了全班第一名,拿着试卷开心地给曹书琴报喜,又一脸期待地回去跟何宣霖和郑如玥报喜。
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,夜里十点,司机送他来江岸山庄的何公馆。
那时候她爸爸刚去世,妈妈心情不好天天在外面买醉,是曹书琴收留了她。
她记得那晚何铄双眼红肿,垂头丧气地从车里下来,手中还拿着那张全班第一的试卷,被他捏得皱巴巴的。
她跟在曹书琴身后,看到他紧紧握住的小拳头泛着小青筋。从那时候起,不管何铄后来有多么叛逆多么让大人头疼,她都不会像别人一样用异样的眼光看他。
反而是和他成了不近不远的朋友。
不过因为她家里破产,房子被法院收走,妈妈也支付不起高昂的学费,就给她转了学。
直到后来高中,她才又在学校里遇到何铄,并且成了同班同学。
何铄轻轻笑了一声,转头眼神温柔看向她。显然程意这句话取悦了他。
电台里主播已经换了一条新闻,可是播的什么,已经没有人关心了。
他一脸戏谑:“何宣霖可是一直都对你不错的,你这么说他会怎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