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死了,还在飞行。
可飞出一丈多远,身体忽然分成两半,掉了下来。
倘若老纳手中有这么一柄剑,只消轻轻一挥,相公不知不觉之中就着了老纳的道儿了。
你还不知道,高高兴兴回到家,到得晚上,吃过了饭,更了衣,要与夫人**之时,才发现已被老僧给太监了。”
老和尚说完,哈哈大笑起来,书生顿时气坏了,心中暗道:
“你这老秃驴!我不来杀你,你反倒来取笑我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?”这时,和尚又开口说道:
“当然,相公是老纳的好朋友,和尚我是绝不会随便用阉了你的。老僧的这等大剑术,放眼江湖剑客,也只算十分一般,不值一晒。
曾经有一位天大的大盗,他以北海里的云母做自己的刀,那东西无色透明,不在正午阳光下,是谁也看不见的。
用它大杀四方,人头纷纷滚落,一腔子热血冲天而起,在阳光下色彩迷离,煞是好看!
还曾经有一位大剑客,他用极细极细的银
丝,做为自己的剑,剑影无形,剑客的用剑手法又快到极致。
一走一过,不知不觉间,一剑刺在了你左胸,钩住了你的心脏不能跳动。
登时你就会胸闷气短,是什么样的神医也看不透的。
可此时,那个大剑客还站在一边看热闹,要是他老人家心情好的话,帮把剑拔去,你还能活,还道他是个神医呢。
可万一他心里不痛快了,你就别再想活,只以为自己得了无法医治的心绞痛!到死也不会明白。”
书生听罢,心中怒火再次升起:
“这老秃驴,越吹越没谱了,云母刀?银丝剑?云母和银丝都能杀人,头发岂不是也能把脑袋勒去了吗?好,这可是你惹的我。”
书生想罢,悄悄落到后面,偷偷把弹弓取出,照和尚脑的大脑袋就是一弹打了过去。
书生的弹弓本地铁胎外面裹漆,若是没学过射箭的话,就算有多大的气力,也是拉不开的,而且份量极重。
这一弹如果打在和尚的脑袋上,定会透脑而过,前后来个透明的大窟窿。因为书生太得意,竟大笑了起来。
谁知,那大和尚大话说得十分高兴,一边自顾自地说着,一边摇头晃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