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她认真的眼睛,秦慕泽也思考了一下,“有可能。”
夏浅颔首:“嗯,被骗确实不好受,可就算这样,贺先生还是依旧在等她。”
秦慕泽一向不和人聊及这类话题,但此时此刻正温柔耐心地和夏浅谈论着。
“可能对贺先生来说,只要她出现在他面前,他就已经被哄好了吧。”
夏浅弯了弯唇角,“贺先生这么好哄啊?”
秦慕泽饶有兴趣,问道:“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话音刚落,夏浅突然理直气壮起来,对他说道:“这是做错事的人该考虑的问题,我又没有做错事。”
她才是被骗的那一个。
“......”秦慕泽对上她认真的眸子,有些错愕。
不是在说贺先生的事吗?
这小姑娘怎么突然如此较真了?
夏浅:“秦慕泽。”
秦慕泽:“嗯?”
夏浅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我若是知道自己被骗了,会生气的,生气了的话可是很难哄的。”
秦慕泽:“......”
夏浅故意试探地问道:“所以,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。”
坦白从宽。
秦慕泽听得出来这话是在暗示他,他就试装那天骗过她一次,难道那天他去过工作室,她知道了?
“那若是要哄你的话,什么方式最有效?”
夏浅眼角微微扬起,笑着说:“那起码得先好吃好喝好玩的先伺候着,然后......”
秦慕泽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,“嗯?”
“然后,”好半天她才说出下半句话,“再因人而论。”
说完就鼓起两边的腮,不再看他,怎么个因人而论她还没想好。
秦慕泽听到这句话,肉眼可见地笑了。
难哄说明还是可以哄好的,不是哄不好。
另一辆车上,向熙在打电话,过了很久对方才接听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电话的另一边是向卿。
向熙听她喘气声有点重,“在做康复训练?”
“嗯。”
“这次回国,我认识了一个女孩。”向熙想到夏浅,笑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我们都输了。”
向卿:“......”
什么叫她们都输了?
向熙回国是奔着秦慕泽去的,她无动于衷,是因为肯定他们不可能成。
可是向熙说的那个女孩是谁?
这么多年过去,怎么从没听说过,突然出现的?
“我还要做训练,先不说了。”向卿挂断电话,手撑在站立架上,慢慢移动,但多少是心不在焉的。
向卿和向熙是亲姐妹,高中的时候,父母离异,向卿跟了妈妈,向熙跟了爸爸。
分开时间长了,她们联系越来越少,偶尔会三言两语关心一下对方的身体。
后来,向卿当了芭蕾舞蹈演员,向熙成了国际名模。
生活上唯一的交点是,她们姐妹俩喜欢上同一个人。
秦慕泽不管是家世背景,还是才学修养,在同龄人中超群拔类,优秀又有神秘感,怎么会不吸引人?
当时秦慕泽要娶向卿,向熙无话可说,这是他的选择。
但既然他们分开了,她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,喜欢的就要去争一争。
这几年她一直向秦慕泽靠近,他待她也算温和绅士,但这不过都是他骨子里的教养。他永远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,根本无法逾越。
向熙试图努力走近的地方,有个女孩只是原地站着,就已经在里面了。
工作告一段落,夏浅还在家吃早餐,秦褚凡就找过来,说趁着周末放假,带她去外面放空放空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夏浅看秦褚凡开车,还哼着歌,好奇地问道。
“一个好地方,白朝和秦慕泽也来,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