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村里婆婆们站着眺望那边,因为有点远都看不清是哪个?
“哎,你们说,这才刚开始是哪个倒霉蛋就受伤了, 这要是轻点还好,这要是重了。 还连累家人跟着受累, 少了一个人赚工分那得损失多少粮食啊。”
“ 这说的也是, 俺们村每年这个时候都没有人受伤啊,该不会是那些新来的吧”
“新来的那些知青细皮嫩肉的,哪会做咱们这些农活呀,说不得还得跟着添乱呢。”
几位婶婆都是撇撇嘴, 也不知道这些知识分子下来农村干嘛。
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一家子围着吃饭的时候, 虎妮才知道事情的缘由。
原来是那个叫吴丽芳的女知青分到了割豆荚的任务, 安排教她的是个暴脾气的婶子, 教了几下都教不会,一说她还在那里委屈巴巴的。
那婶子就放任不管 ,自己把自己的区域给割完了。
回头看她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,就跑过去说教几句。
吴丽芳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发了狠的用力割起来, 一下子就给了自己手掌一刀, 当场血流不止。
那婶子都吓傻了, 背着她就去找赤脚医生去了。
“这人是水做的么?咋回回见她不是哭就是在哭。”
虎妮受不了这样的人。
“这种人就该离远点,说不得,骂不得。 你就看着吧,到时候那个教她的人得赔她多少粮食。”
徐春生在旁也插了句话。
“就你聪明,等会这话被人听见还不得说你造谣。 还会说你挑拨村民和知青的关系。 这教她的人是大队长安排的,到时候村里怎么说就怎么说, 怎么能说教她的那个人赔呢?”
罗招娣瞪她大儿子一眼, 好在他们附近没有什么闲杂人等,不然这话被传到村里去,那可不得了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