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不是应该怪自己没处理好宫务才被夺走宫权,不是应该在自己宫里好好反思怎么当一个合格的贵妃呢?”
“为何不仅不思悔过,反而来到妹妹这院子里,辱骂你的嫡亲姐妹,又把表哥和兰太后给骂了呢?”
原本越来越近的黄色身影,突然顿住。
韦如霜观察到了那身影的迟钝和犹疑后,心头愈发得意。
她敢打包票,表哥和兰太后绝对不清白!
空穴哪会来风?二人之间的秘闻都传到京中,被她的人编成段子了,怎么可能干净?
韦清荷被韦如霜反咬的这一口给咬懵了。
她什么时候指责过陛下和兰太后?
还不等她解释,韦如霜又继续道。
“你竟然还怀疑陛下和太后娘娘之间的关系?还说夺走你的宫权是陛下和太后娘娘的合意?要将他们这不检点的行为汇报给宗人府?”
“你可知污蔑当朝太后和当朝陛下,该当何罪!”
韦清荷哑声道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,本宫——”
“荒唐!”
角落里,男子的声音终于溢出来。
与之而来的,是那不染纤毫的长靴,还有那绣着金丝云纹的袍角。
刚接见了几位要臣的萧长卿,想起有些要和韦如霜沟通的事,没换衣服,便径直来了这贤福宫。
却没想到,贤福宫这般热闹。
那被他禁足在碧落台读书思过的韦贵妃,竟然带着仆妇大大咧咧地来贤福宫找事。
找事倒是次要的。
竟然还提起他和兰溪……
他们二人的过去,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。
不堪被提,他人更不配去提!
“如此猖狂,阔论嚣张!若早知你是这样的成色,别说是贵妃之位了,就是一个宫女的位置,朕都不愿意给你留。”
这熟悉的声音……
一团火压在胸口还未发完的韦清荷,听到这几乎要住进她骨子里的声音,不可置信地扭头,转身。
正好看到萧长卿眸间的淡淡厌恶之色。
她慌了。
顿时忘了自己来贤福宫的目的。
踉跄地往萧长卿身边走去,抓住他的衣袖,委屈道:“表哥,您怎么能这么说……”
萧长卿厌恶地甩开她的触碰。
又问她,“宫规规定,若宫人领了罚却不主动受罚,反而逃避宫罚,该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