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地微微红脸,往盛凌颈间埋了埋,似是要藏起自己的面庞。
盛凌似不经意:“你很喜欢皇后?”
房若拙不假思索:“妾在家中时就常听母亲提起皇后娘娘雍容。进宫这些时日,虽与娘娘相处不多,但能在宫中生活如此舒心,自是因着娘娘管理后宫得当,赏罚分明,因而敬服皇后。”
看皇帝平常的态度就知道他对这个皇后至少现在是满意得很。况且房若拙私心揣度,皇帝这种生物恐怕都心心念念着妻贤妾美,彼此相处融洽。
说两句好话又不会掉块肉,况且目前来看这个直系上司确实称得上一句好领导,但凡皇后不是现在这个性格,至少今天上午她不会那么容易通关。房若拙句句发自真心,听起来格外真诚。
盛凌却已经有些心思游移,漫不经心地点头道:“如此,皇后赞你知礼,倒是没说错。”
软玉温香在怀,说话时又有热气拂过他颈间,盛凌不觉意动,就着现下这个姿势将房若拙拦腰抱起。
房若拙只觉天旋地转,片刻间已经如昨日重现,被盛凌压在了床榻之间。
不同的是眼下正是夕阳满天,红如烈火的云霞铺满整个西侧天际,透过窗户映得室内也是一片金红。
房若拙脸上滚烫,声音更是带着几分颤抖:“还未用晚膳呢,陛下。”
“且等着吧。”
门外,万敬有些咋舌:这还没传晚膳呢。
看来陛下是真有几分喜欢这位房贵人啊。
挥手命传膳的内侍且去候着,万敬与房贵人的两个宫女一道,垂手站在门边等候。
暮色渐深,内室也已云收雨歇。
盛凌将房若拙揽在怀中,捉了她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,听着耳边犹自不断传来的细细喘息声,见房若拙依旧一副没平复下来的模样,不由颇为愉悦。
想来昨日她初次承宠,是该有些不适,今日就好多了,方才的体验堪称可口。
想到此处,不觉又有些意动。
两人正是肌肤相亲,盛凌方有变化,房若拙便已察觉到了。颇有些可怜巴巴地抬眸看了皇帝一眼,房若拙低声求饶:“求陛下怜惜。”
美人声音沙哑,犹带一丝余韵,听着倒是十足惹人怜惜。可盛凌刚一垂眸,就看见她动作间露出精致锁骨和白皙肩膀,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昭示着他方才的狂浪。
盛凌是皇帝,又不是圣人,面对此等美景,自然不愿忍耐,低头轻吻房若拙一记,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。
“朕明日再怜惜你吧。”
门外,万敬拦下内侍,面无表情地吩咐:“且去叫膳房重做了来。”
内室终于摇铃叫水时,皎洁月光已经流泄满地。万敬目不斜视,带着众人进去送了热水,正要出去叫宫女进来伺候,就听盛凌道:“不必叫人了。”
余光瞟见陛下立于床边,弯下腰显然是要抱人的模样,万敬连忙退出去,心中已是惊涛骇浪。
陛下这是要亲自服侍房贵人洗漱的意思?
这可真是......了不得。
室内,盛凌其实也颇觉自己有些怪异。
就是他最是少年情热的时候,也没做过这种事。
不过...这感觉倒也不算坏。
房若拙略略调整了下姿势,也觉得感觉不坏。吃得好住得好,晚上还有性生活,说出来怕是会被前世的同事嫉妒到死。
许是水温舒适,方才又耗费了太多体力,房若拙渐渐便觉得困意上涌,瞅准皇帝的肩膀,房若拙缓缓靠过去。不过片刻,竟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鬓发如云香待染,风流偏胜枕边看。
一夜好梦,盛凌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副美人酣睡图。
想来昨日是真的累着了。
盛凌心情大好,命进来服侍的内侍宫女们放低声音,几乎无声地完成了起床的一系列步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