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也接话道:“楚儿,上次的事是母亲不对,好在没有伤着老太太。
我这段时间以来都在吃斋念佛,为老太太祈福,母亲真的知道错了。
这次若不是为了咱们丞相府的面子,母亲也没有脸面来开这个口。”
“那便别开吧。”
秦志和王氏没想到秦楚会如此说,一时间愣住了。
秦楚接着往下说:“母亲既知无脸面,就别开这个口了,否则也是让你我都为难。
谋害婆母,若上公堂,母亲是要坐牢的,明白吗?
看在父亲的面子上,我才未再计较,允许母亲仍然占着丞相夫人的位置在家悔过。
母亲还有何不满?
长姐的婚事,宫中会派人来安排,府中也有两个姨娘在。
赵姨娘也是出生在大家族之中,这些事也都知晓该如何操办的,不需要母亲来操心。
母亲就做好你的丞相夫人,到成亲那天,和父亲一起接受长姐和九皇子敬茶,如此不好吗?
还是硬要借长姐的婚事让祖母不快?是想去吃牢饭吗?
人证物证皆在,我随时可以送母亲上公堂!”
说完,秦楚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,磕出了“砰”的声响……
最先忍不住的是秦婉清:“秦楚你怎么能这样对母亲说话,你在府中时,母亲是如何待你的。”
“王氏如何待我我自然知道,但王氏从我母亲的嫁妆里捞了多少好处,你不知道吗?
和她对我的那点好比起来,算什么?
还是你不知道?不知道就问问父亲。”
秦楚连“母亲”都不叫了,直接叫了王氏,称王氏为母亲,秦楚觉得恶心。
秦志听到此话,瞬间想起从秦老太太处拿来的账簿,老脸一红。
“婉清,不得对楚儿无礼。”
“父亲,她如此待母亲,我实在气不过,母亲拿什么好处了?
母亲为了秦家呕心沥血,最后还要受此侮辱!”
秦志也气得拍了桌子:“我让你别说了,听到没有!”
秦婉清没想到秦志会如此,不敢相信的看着王氏:“母亲,父亲他……”
“婉清,你出去。”王氏不想让秦婉清知道那些事情。
“不用,长姐既然不知道,咱们今天就说个明白。
谁也不是小孩子了,总要面对的,是吧?”
说着,秦楚就将老太太给秦志的那份账簿的抄录本丢在了秦婉清面前。
秦婉清拿起账本,翻看了几页,便又叫嚷起来。
“这是谁记的,都是诬陷!”
“祖母记的,祖母需要诬陷她吗?”
秦婉清瞬间安静了。
“操办婚礼的事,父亲不用担心,若人手不够,派人告知我便是,我自会派人来处理。
王氏的事,不用再提了,望父亲不要忘记王氏是如何对祖母的。
祖母是您的母亲,父亲最重孝道,别寒了祖母的心。
我自小也是在祖母膝下长大的,谁谋害祖母,就是与我为敌!
但为了丞相府的颜面,我也不想闹到对簿公堂,王氏若在府内能好好悔过,这件事就这样吧。
父亲还有何话要说吗?没有的话,我先去看祖母了。”
秦楚一席话,将秦志能说的都堵死了,他想恢复王氏的地位是因为九皇子一派和王氏的关系。
但若为恢复王氏的地位搞得自己丢了孝子的名声,被天下人耻笑,那便得不偿失了。
且一旦对簿公堂,王氏必吃牢饭,丞相府出了一个吃牢饭的当家主母,秦志这个丞相就是天下人的笑柄了。
“一切就依楚儿的意思吧,你就做好丞相夫人,好好量套衣裳,大婚之日同我一起接受婉清和九皇子的敬茶。
丞相夫人的名头总还是在的,也不会让婉清丢了面子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