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云逸没好气的看了云杉泽一眼。
“就你话多!你都知道还问什么?”
“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啊,我哪知道她原来是要嫁给你爹啊?
都是你爹惹下的祸事!
弟妹,你知道当年查出林雨澜的父亲贪污的人是谁吗?”
“闭嘴吧你,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
楚儿,事情是这样的,当年我外祖父是主查贪污案的官吏,林雨澜父亲的贪污之罪,就是我外祖父查出来的。”
“你说人家怎么可能不恨你和皇后娘娘呢?
人家的爹,被皇后娘娘的爹查出了贪污,罢了官。
连累本来能做北秦皇后的她最后只得远嫁西夏国。
且听说林雨澜当年十分爱慕皇上,也就是你爹。
把人家父亲定罪的仇,夺走人家心上人的仇,一并全算在你身上了,你也不冤了。”
秦楚听不下去云杉泽的话,维护道:“云公子怎么说话呢,又不是殿下的外祖父让她父亲去贪污的,殿下的外祖父只是秉公执法而已!”
皇甫云逸听到秦楚维护他,心情大好,懒得再与云杉泽计较。
“是的,我外祖父也只是秉公执法,并未冤枉她父亲。
当年让母后嫁给父皇,也是先皇的意思,母后并未做出逾矩之事。
她既然要把她父亲的过错算在我们母子头上,我就让她知道怎么分清是非!”
皇甫云逸想起自己这两年受的罪,眼底的寒意越来越深!
云杉泽也感受到了皇甫云逸散发出的寒意,他自然知道皇甫云逸为何会这样。
别人不清楚皇甫云逸这两年受了多少罪,他可是一清二楚。
云杉泽没有再嬉皮笑脸,声音瞬间温和了下来。
“兄弟,我对毒物并不精通,林雨澜寝殿内能找到的药我都拿了一些,让骆太医和弟妹看一下。
另外,我能确定用蛊之人就是她,是子母蛊。
她养了一只母蛊,你体内的就是受母蛊控制的子蛊,我在她的寝殿里看见她割血喂养母蛊。”
“子母蛊?那若子蛊死了,母蛊也会死!”秦楚近日来查阅西夏国蛊术,已经了解到七八分了。
“弟妹说得没错,可有何法子解决这个问题。既引出蛊虫,又不让他们知晓。”
“容我再想想。”
皇甫云逸安静的听着他们说话,一言未发。
“云逸,相信我和弟妹,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皇甫云逸瞬间从往事中回神,然后将有人暗夜送信的事告诉了云杉泽。
云杉泽看着手里只写着“天山雪莲”四个大字的信陷入了沉思。
这个字体好生眼熟,他似乎在哪里见过。
但一时间想不起来,云杉泽便未说什么。
一切等有了眉目再说不迟。
“既然有人说到天山雪莲,管它有没有用,我先去找来。
天山雪莲极其少见,但我云起阁就是做药材生意的,消息灵通,一定给你找到。
放心吧!”
“有劳云公子!”秦楚觉得云杉泽虽然看起来不着调,但对皇甫云逸是真心的好。
“还是弟妹懂礼貌,学着点,知道不!”
云杉泽即将要拍在皇甫云逸肩膀上的手被皇甫云逸擒在了空中。
“那你也要对我懂点礼貌,别时时动手动脚的。
自称兄长就要有一个兄长的样子。”皇甫云逸毫不客气的把云杉泽的手丢开了。
“啊!痛!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。
要不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,我定饶不了你!”云杉泽边说边搓着被皇甫云逸弄疼的手。
“你饶不了我啊?你打得过我吗?
不用你让我这个病人,我生病了也能让你一只手,如何?
要不要试试?”皇甫云逸挑衅的说道。
云杉泽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