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纵使是查到了这些东西,柳凤吟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存在心中不能解释,并且越想越觉得脑海中一片混乱,偏偏还不能将这些问题宣之于口。
按照她对慕容承光的了解,他绝非如此糊涂之人,她很是确定,他绝不可能在如此关键时刻选择逃离朱雀国。
更何况,就算他真的想趁现在逃离,也绝不可能留下如此多的线索,按照他那谨慎的性格,又怎么可能让人抓到把柄呢?
这些问题一日弄不清楚,一日便在她心头久久徘徊不停,让她总觉得心烦意乱的,索性趁着皇上那边未曾发觉之前,把这些东西悄悄隐藏下来,逼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事儿。
然而手中囤积的如此多的信件和手帕又能藏在哪里呢?柳凤吟在自己房中仔细看了看,最终还是决定放在床头,压在枕头下,便于自己想看时,可以拿出来再好好想想其中关窍。
不过,她未曾想到的是,还未等她想出个个中究竟,柳君辰就已经意外发现了这些东西。
“来人呐,快去把那个不孝女给我带回来!”柳君辰黑着一张脸,手中拿着那些信件左看右看,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女儿竟会帮慕容承光把这些东西藏起
。
更想不到的是,自己不过是来女儿房中找她商量些事情罢了,竟会发现如此窝心的事儿!
若被皇上发现了,这可是一项不小的罪名啊,让她如何能够承受得了?又让他怎么能够接受自家女儿竟会叛国通敌呢?!
一时间气上心头,底下的人不知发生了何事,但是见他脸色如此沉重的模样,一个个也不敢怠慢了去,只赶紧匆匆忙忙去找了柳凤吟,顺带着再路上同她说了柳君辰发怒的前因后果。
自然,这些人未曾看见信中内容,只说柳君辰是见了她床头信封才如此勃然大怒,听得柳凤吟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只觉得大事不妙。
那信封里写了什么?这些下不知可却不代表她不知晓。日日夜夜翻看上头的字,柳凤吟如今,只要闭上眼睛便能想起上边儿写的每一行字。
她心中暗暗责骂自己不够小心,却也对已发生的情况感到无可奈何。既然事情已然发生,那她便顾不得这许多,只能够从容对待了。
“父亲。”柳凤吟越是这样想着,越是正经了自己的脸色,很是乖巧地回到房中,然后乖乖地行了个礼,笔直的站在房中,大气儿也不敢喘上一句。
“你们都先下
去。”当她回到房间之时,柳君辰心情早已平复下来许多,面色看着也比先前要好了不少,挥挥手让房中所有下人离开,他把自己手中信件甩在桌上,“你先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柳凤吟赶紧在他面前再次跪了下去。
那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,当然是慕容承光悄悄联络克文国大臣,想要偷偷逃回克文国的证据了。
“女儿啊!你糊涂啊!这种东西如何能够私藏下来?万一哪天东窗事发,你可知这是何等重罪?!难不成你对那慕容承光当真迷恋到了如此地步吗?!”
柳君辰说到这里,缓缓叹了口气,又接着说道:“罢了,念在你是初犯,为父便给你一次机会,这些东西明天由我代你秘密呈交皇上,这事儿你便就别管了吧!”
“父亲!”说完拂袖又想离开,此时忽然听到柳凤吟开口了,迫使他脚下步伐不得不顿了顿。
“父亲且慢,凤吟此番隐瞒下来也有自己的心思在内!其中内情,请允许凤吟细细禀来!”柳凤吟说到这里,赶紧扶着他回到先前椅子上,慢慢给他倒了杯茶,然后清清嗓子,接着说道。
“父亲或许不知先前凤吟曾经亲眼目睹三皇子刺杀洛王爷
一事,此事或许父亲未曾见到,难以想象,但父亲且好好想想,宴会上是否二人之间也已露出了不少端倪?
那慕容繁为何要如此针对一个无权无势的质子?而女儿之所以会为慕容承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