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这内情又如何能够如实同他说明呢?柳凤吟被他这话堵的哑口无言,嘴巴大张着,“我我我”了个半天也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,逗得慕容承光又是一阵轻笑。
“行了,别纠结了,无论你用什么理由来看我,我都很开心。”
他眼中满满的全是宠溺的神色,嘴角微微上扬,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的模样让柳凤吟更恨不得低下头去,把自己藏在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。
“谁和你说我是来看你的了?不过是碰巧路过罢了,运气不好,在门口遇上那位小郡主,这才在你这儿耽搁了许久,现下我也当回去处理事情了,告辞!”
与其留在此处任由他打趣,倒还不如先离开。柳凤吟眼神一转,三十六计,走为上策!也不等他有任何反应,赶紧脚底抹油,朝门口处溜走了。
慕容承光默默看着她那远远离去的背影,忍不住摇摇头,脸上还保持着先前那愉快的样子。于他而言,这小丫头什么都好,就是太容易害羞了。
柳凤吟逃也似的离开质子府后,忽然发现自己腰带间夹了一张小小的纸条。把纸条展开,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小字:查探慕容承光和魏芙稔来往是否存在异
常。
柳凤吟心下一惊,赶紧朝着左右看了看,见着四下无人,忍不住拍拍胸脯,总算松了口气,只是这好奇心终究还是被吊起来了。
她竟不知,究竟是谁把这纸条放在自己腰间的,更不知这纸条究竟何时存在于自己腰间!
皇上,皇后,琪贵妃,柳将军,车夫,质子府的侍卫、小厮,以及慕容承光和魏芙稔,先前她只同这些人接近过,而她十分确定魏芙稔绝不可能同皇上同流合污。
而皇上,皇后,祺贵妃和柳将军,又未曾接触过自己,想来是他们的可能性不大。而慕容承光更不会往她怀里放这种东西,那么,想来一定是质子府的人出了问题!
越是想着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,并且,可能性还非常之大!柳凤吟在脑海里细细思索了半天,可惜仍旧未曾想起,究竟是谁放的。
甩甩脑袋,在她看来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不是弄清质子府的细作是谁,而是赶紧按这纸条上所说查清楚这二人之间的来往是否有异常之处。
想来,这大概是那位的意思,她自然不敢怠慢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为了完成任务,她更是频频出入质子府中,而魏芙稔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,每当
她来质子府时,她过不了多久也会出现在质子府中。
介于二人先前起过争执, 侍卫们见了她俩总会下意识地拦下其中一个,而另一个字会趁机挑衅,弄得二人之间势同水火,见面了总会掐起来。
到了后来,侍卫们索**不拦了,反正闹出的烂摊子自会有慕容承光收拾。
慕容承光每每见到这两人同时进了质子府时候就忍不住想悄悄离开,可偏偏每次都能被这两人找到,然后在他面前闹得更凶,让他根本就不知应当如何劝架。
柳凤吟这几天时间里,因为频繁同他们二人见面,也悄悄在背后查清了二人之间来往其实并未出现异常。消息传回到皇上那边时,他老人家脸上完全看不出情绪。
柳凤吟只管做自己的事儿,也未曾去搭理他。
然而,慕容繁那边正为自己上一次刺杀计划失败而感到无比恼怒,“水土不服”的症状好不容易减轻了不少,这会儿这恼羞成怒的叫了心腹共同筹划如何除掉慕容承光一事。
“主子,属下有个主意,不知是否可行?”黑衣人跪在慕容繁身前,态度无处不透露出自己对他的恭敬,只是心思却着实有些歹毒了。
不过,于他而言
,只要能让自家主子高兴,什么主意都是出的得的。
“说!”
慕容繁声音中带着一丝嘶哑,身子虽然好了许多,却也时常还会“水土不服”一番,几个御医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