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根都是另说。
翠喜自然明白许兰芝的意思,这是让自己管好儿子呢。
翠喜说:“我也根宝根说过,他和接娣都大了,到了该避嫌的年纪可这愣小子,完全听不懂我说的啥。
不瞒你说,我也正为这事犯愁呢,既然你放心把接娣交给我看着,那我就跟他们一起住大雁山去。”
许兰芝感激的说:“翠喜,谢谢你,只是大雁山不比家里,条件艰苦的多,要委屈你们母子了。”
翠喜笑了:“兰芝,要说苦,咱们以前那是真苦,以前都没敢想,现在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,咱村的人女人都很感激你,一直让二柱给咱村的媳妇婆子们派活,女人手里有了几个钱,终于不用天天看老爷们的脸色了。”
许兰芝笑了:“这不是应该的吗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!”
翠喜犹豫了一会儿说:“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,你家冬生到底有消息没,四年前说是他送了东西回来,我估摸着他快回来了,
可是现在四年过去了,一点消息也没有,别是人发达了,把你们这个家忘了,你要知道他在哪,要不要去找找看。”
翠喜不提,许兰芝都快忘了有冬生这么个人了,以前初离别,她日思夜想,既思念他这个人,更盼着他早日回来,毕竟家里那么多孩子等着他养活呢。
可那么久音信全无,许兰芝似乎已经放弃希望了,如今家里那么多事情要操心,她忙的脚不沾地,哪里还想得起冬生来。
许兰芝淡然一笑说:“这能上哪寻去,他要是想回来,迟早会回来,要是不想回来,找了也白搭,我现在就想好好带着几个孩子过日子,其他的事就顺其自然吧!”
翠喜叹了口气说:“也是,这男人啊,没几个靠得住的,咱们女人不都是指着孩子过日子吗?”
许兰芝深以为然,她捏了捏翠喜的手说:“可不是吗,所以咱们姐妹互相帮衬着,把孩子们拉扯大,牧场那边条件艰苦,就辛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