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老二没见识。咱们父子俩想到一块去了,这么好的亲事,我怎会不着急,晚了有可能被截胡。咱爷俩盘算着,等凯旋归来,陛下嘉奖,怎么能是个伯爵,不管是赐婚还是结亲,都能门第高一些。
未曾想,老二自己有造化,祭祀府的嫡女中意他,这机会我还能放过。那姑娘敢让提亲,必是已经跟家中长辈通过气啦,不然不是白费劲吗!就算陛下赐婚,尚驸马,咱娶家一位公主,也不如祭祀府这门婚事好啊!咱们回府第二天我就带着大司马过府提亲啦!”
晏堂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少了,有些担忧:“想必父亲费了不少周折吧!不下血本凭着咱们的门第,可高攀不上这门好亲事!”
晏坤也不隐瞒长子:“那是必然,南荣莺说什么也不同意,顼炎也不同意,我软磨硬泡,承诺一堆都没用,到最后,我心里也没底啦!我知伤势过重,回复后,定是无力操持庶务,我就替你做主,让老二以后养着咱爷俩,也该轮到他受累,咱爷俩享福啦,承诺会以宗妇之礼下聘。”
“这样最好不过,还是父亲知我!”晏堂轻轻的咳嗽两声,柳氏拿帕子给他,晏堂接过来,眼里充满了宠溺的看着妻子:“无碍!我想听父亲说。”
晏坤把老太爷后来通过管家提出的两个要求也说了一遍,临了还问:“老大,你说顼家的老狐狸怎么想的,我百思不得其解,你读书好,帮我想想看。”
晏基听着父兄两个因为祭祀府的亲事高兴成这样,不能理解,慢慢的出声:“祭祀府的嫡女有这么好?看把你们俩个高兴的,我倒像个局外人啦!”
晏坤看着次子直摇头:“这个榆木嘎达,怎么就是不开窍啊?”
晏堂一手握着妻子,一手轻轻扣着棉被,很有节奏,思索着。慢慢的眼睛发光,笑着看着晏坤和晏基:“父亲,祭祀府老太爷饶了这么大的弯子,一直在欲盖弥彰。恐怕这长房的嫡女日后贵不可言啊!这才留下嫡支血脉,我若猜想不错,必定是如此,时间会验证我的猜想,我想过不了多久,老太爷自会让此女现于人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