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不干了?”云浅侧身,和傅君寒面对面。
“你会很辛苦。”傅君寒的大掌抚上她的脸。
她的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,但依旧有些苍白。帮云峰做完肾移植手术后,整个人都很疲惫。
他怎么舍得再让她为了孩子,再承受做试管婴儿的折磨?
“噗!”
云浅笑了,“我说,你是不是被网上那些做过试管的妈妈的小作文给吓到了?”
傅君寒没说话。
他刚才除了百度流程,还看了一些文章,都是做试管的亲身体验——感觉很恐怖。
为了做试管承受的不只是身
体上的痛苦,还有心灵上的折磨。
最终能成功的,倒是苦尽甘来皆大欢喜。
有些移植N次胚胎都失败,很是痛苦。
“你老婆是鼎鼎有名的神医,你要相信她的技术。”云浅笑道。
傅君寒问:“那么,请问鼎鼎有名的云神医,你有办法让我代替我老婆怀孕吗?”
“噗哈哈哈……”
云浅乐疯了,“傅君寒,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吗?男人怎么可能怀孕生子?”
“既然云神医也不是万能的,就顺其自然吧!”傅君寒也笑。
云浅秒懂他的意思。
行吧,她就听他的
安排。
五年前上天能让她一夜受孕,五年后天天睡在一起,还怕怀不上?迟早的事罢了。
“老婆,他们都说我身上有香味,你闻闻有多香?”傅君寒在云浅耳边低语,松散的睡袍下露出大片健壮的、小麦色的肌肤。
云浅嫣然浅笑,从床头柜上拿出郭山从山里还回来的驱蚊水,对着空气喷了两下:“诺,你闻闻。”
整个卧室,顿时弥漫起清雅的草木香。呼吸之间,甚感怡人。
“有这么香吗?”傅君寒的目光渐渐变深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云浅不知道他在挖坑,还洋
洋得意的说:“这就好像我们闻不到自己脚臭一样。”
傅君寒蹙起眉。
若他身上有香,也是天然而生的高贵之香,怎么用脚臭来打比方?
“老婆,我觉得你是没闻到。”傅君寒扯到睡袍的带子,朝云浅压去,“近距离确定下,是不是脚臭?”
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拢过来,乱了云浅的心弦。
她连忙抬手挡在两人之间:“我只是打个比方嘛!其实你身上的香很好闻的,是世界上任何一种香水都好闻!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傅君寒勉强满意地说。
“老公,就是你
身上的香给了我灵感,要不是我把驱蚊水改造成香水,你也不能及时找到我吧?”云浅说到这,又沾沾自喜起来。
哎呀,她真是太聪明了!
“那让我也闻闻,你身上有什么香。”傅君寒往云浅身上凑,作势要好好闻。
云浅笑:“你又不懂这些。再说,我身上也没什么香味。”
“不,有的。”傅君寒忽然严肃。
云浅愣了愣。
难道她身上,也有与众不同的体香?
身上陡然一凉,她被傅君寒扒光了。
云浅下意识的想遮掩,傅君寒取笑道:“都不止看过了,还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