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君寒,你就不怕睡多了肾虚吗?”
结束之后,云浅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,一动都不想动。
这一“仗”,她又输了。
“才两次,不多。”傅君寒餍足的勾着唇角。
云浅:………
“你希望我肾虚?”傅君寒抬起她的下巴,四目相对。
恩爱之后,她妩媚得像成熟的水蜜桃,掐一下就能出水。
“对!我希望你肾虚,最好虚得连路都走不动。”云浅没好气的说。
傅君寒意味深长的挑起长眉:“那你可要多多努力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反应过来的云浅顿时红了脸。
靠,新司机的车速有
点儿快,让人措不及防!
“谁,谁想睡你了?”云浅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解。
“你。”
傅君寒只有用一个字,就辩论胜利。
云浅又羞又气:“行!等我好了努力把你弄到肾虚!”
“随时恭候!”傅君寒哑然失笑。
经不起激将法的小女人,真可爱。
“臭不要脸!”云浅冲他眦牙,“你信不信,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肾虚。”
“信,你是医生。不过,你舍得委屈你自己?”
他若肾虚,委屈的还不是她?
而她,绝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!
“我,我有什么好委屈的?看看你把我整成什
么样了?”
昨晚的印记还没有消除,又添新记。
唉,夏天这么热,难道她要长衣长袖的出门吗?
都怪傅君寒!
高冷的背后是欲望下足、是禽兽!
傅君寒看着她身上重重叠叠的印记,也心疼。
这不是他太粗鲁,而是她的皮肤太娇嫩,稍微亲的重一些,就留下痕迹了。
经验教训,以后他要亲衣服遮得到的地方。
“睡吧!”
傅君寒轻轻的拍着她的背,像哄小孩入睡。
云浅是真的累,闭上眼睛沉沉睡去。
傅君寒想了想,发信息给容琪:“她身上有痕迹,涂什么药膏?”
还在医院
治病的容琪看到这条信息,忍不住一声:“我草!这么快就把人睡了!”
“快点儿说!”
傅君寒还挺不耐烦,容琪费劲的敲手机回信息:“怎么样?好睡吗?”
“想啃狗粮?出院来我家,管够。”
“你还是不是人?怎么能找我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,讨论这种话题?”容琪好心塞。
同人不同命呀,有人在尽享恩爱,而他这棵容城的名草,却只能躺在病床上,无聊的耍手机。
“别废话,赶紧说。”
“上次师父给我的药方就能活血化瘀,消除痕迹。就在你车后备箱,自己去找。”
傅君寒一秒下线,去车里找药膏。
………
午后天气炎热,傅君珊安静的坐在露台的花架下乘凉、看书。
今天已经是第二次用药,她的神智已经清明许多。
傅航在一边陪伴着,心里甚感安慰。
多希望以后的傅君珊,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突然,傅航的手机响了:“傅伯伯,我是小璇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?”傅航脸一沉,不悦的问。
宋义害傅君珊的事,他还没找宋家算帐!
“傅伯伯,我又找到一只骨匣,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。”宋璇得体的微笑着,仿佛那些不好的事都与她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