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琪的生命指征渐渐稳定,傅君寒让老井亲自带人守在医院,先带云浅回家休息。
上了车,云浅不赞同的问:“你真要让傅君霖回来?”
“暂时的。”
傅君寒按压着眉心,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闭过眼。
容琪出了这样大的事,于情于理都该让容箐回来看看。
“其实我没和你说实话,容琪的情况很乐观……”
“什么?”
傅君寒怔了怔。
“从容琪出事,我就觉得蹊跷。我怀疑和宋义有关,所以当着他的面没说真话。”云浅道,“果然被我猜中,我们在医院的一切都
被人拍下来了。”
“你吓死我了!”
傅君寒如释重负的吐气。
从昨晚到现在,这口浊气压得他难以喘息。
只要容琪能活,傅君珊就能活!
“对不起,我没说实话,刺激到了你姐……”云浅小心翼翼的瞄着傅君寒的脸色,“我现在就去看她吧!”
“告诉她实话吗?”傅君寒问。
云浅想了想,依旧摇头:“我觉得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傅君寒拧起眉,“你知道她现在有多糟糕吗?自杀都闹好几回了!”
“傅君寒,你相信我吗?”云浅问。
傅君寒说:“我当然
相信你……”
“那就听我的,好吧?”云浅道,“害容琪的人,极可能就是下郁之花的人。除掉他,你姐才得安宁。
而且,郁之花没有解药。唯一的办法是,置之死地而后生!”
“可……安全吗?”傅君寒担心的问。
如果傅君珊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日事发后,傅家绝不会饶了云浅。
“有点儿冒险,不过我觉得胜算挺大的。”
“好,那就听你的。”
傅君寒这么快就同意,云浅吃惊的同时,又觉得好开心。
他,相信她!
“走吧,去老宅看看你姐。”云浅说。
光线从车窗外洒进来,又被膜过滤了一层,把她的脸色称得很不好。
傅君寒想起,她才渡过痛经期,也许身体还没恢复,不由得心弦一紧。
“你该休息了,我们回家……”
“没事。我曾经连轴十三个小时给病人手术呢!”
傅君寒看着她苍白的小脸,竟然生出悔意:为什么没有早点儿遇见她?曾经的她,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?
“我小睡一会儿就好。”云浅不在意的笑笑,靠着车窗闭上眼睛。
可她实在是太累了,说好的小憩,却很快就进入梦乡。
傅君寒听着她
均匀的呼吸声,吩咐司机放慢车速。
拐弯的时候,云浅的身体随惯性歪了歪,靠到傅君寒肩上。
柔软的脸蛋贴在傅君寒颈间,有点儿凉。
一呼一吸间,温热的气流缠缠绵绵的萦绕在他颈间,再透过毛孔直达心底。
傅君寒拿起衣服盖到她身上,又把她往怀里揽了揽,让她睡得更舒服些。
他的怀抱很暖,让人贪恋。
云浅睡得很熟。
四十分钟事,傅家老宅到了。
傅君寒正打算喊云浅下车,却看到李管家带着两名医生从老宅出来。
他脸色微变,难傅君珊又出意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