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的样子,今天是非要搞残他不可了!
容琪害怕极了,忍着疼陪笑:“嫂子,我哪儿都不想残……”
“那不行!你只有两个选择。1、手。2、腿。”
云浅弹了弹手里的另一枚银针,俏脸冷冰冰的像覆着霜雪。
“嫂子,你就这么护他吗?”容琪哀嚎。
傅君寒怔了怔。
他的腿是什么情况,容琪很清楚。他不过是和他开玩笑罢了,这种把戏他都习惯了。
为什么云浅那么生气?
气到要立刻弄残容琪?
是,为了维护他?
傅君寒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,有点儿暖,
又有点儿酸。
他装残疾五年,还没有人这样维护过他……
“嫂子,我错了!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你把银针拔掉吧!”容琪哀求。
“不是所有的错,都是道歉就完事的。”
云浅不依不饶,手里又多了几根针。
每一根都泛着镀了铂金般真实的危险!
“君寒,你救救我。”容琪说不动云浅,跑去找傅君寒求救。
傅君寒冷酷的甩开容琪。
容琪心里卧槽卧槽的:“哥,你不能见死不救!”
“哼!”
“你不救我,我就把你的秘密抖出来!”
傅君寒冷酷的脸上,终于出现
了松动。
他恶狠狠的瞪了容琪一眼,对云浅说:“放他这一次。”
“你竟然会心软?”云浅特别吃惊。
印象中,傅君寒冷血铁腕,何时对欺负他的人友善过?
看来,容琪和他关系不一般。
云浅收起银针:“好。”
“我耳朵上的,也拔掉吧……”容琪卑微的凑过来。
那贯穿耳垂的银针就像夸张的耳环,配着他被银针扎得有点儿歪的脸,特别滑稽。
“不用拔了,挺好看的。”云浅偏头,冲傅君寒眨眨眼睛,“三少,你说是吧?”
傅君寒眼角抽了抽,道:“嗯。”
容琪:………
这两人分明是故意的!
两人都是腹黑的种,还蛮配的。
“既然没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容琪不敢再多留,苦着脸冒雨去开车。
直到上了车,他才敢对着镜子,小心翼翼的把银针拔掉。
半歪的俊脸终于恢复正常,他松了口气,一边小声抱怨一边走人。
客厅里,云浅安静的看着傅君寒。
即使是来自朋友的戏弄,也很扎心。
她要怎么安慰他?
“阿嚏——”
云浅又开始打喷嚏。
傅君寒皱了皱眉,罕见的用他矜贵的手,递了盒纸巾过去。
“谢谢。”
云
浅受宠若惊的接过,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他的腿上。
“那个,要不让我试试?”
不等傅君寒说话,她又赶紧说:“我知道你看过不少名医,但像我这种同时精通中西医的名医不多!”
“不需要。”
傅君寒回绝了,不过语气已经没那么生硬。
“傅君寒,你就让我试试吧!我保证不扒你的裤子,你把裤腿拉起来让我看看就行。”云浅急了。
这人是残得心里麻木了吗?有人给他治病还不要!
她受了风寒,已经开始发烧。一着急,脸上就浮起红晕。
像玫瑰,艳丽芳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