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惨叫着不断求饶道:
“大人!您让贫道说什么呀!”
黑牛冷笑一声,晃的更厉害了:
“好家伙,嘴还挺硬!”
卢生人都麻了,他本以为背叛项庄是脱离苦海。
没想到是刚离狼窝,又入虎穴呀!
这特么是俩大傻子吧?
不,黑的是纯傻子!
旁边那个傻的不太纯!
“贫道说!贫道说啊!”
“快说!”
“贫道十岁的时候偷看邻居姐姐洗澡,被抓了,暴打一顿呀!
十三岁的时候偷看村里的寡妇洗澡,又是一顿暴打啊!
十五岁的时候.......”
“你等等,俺是问你怎么去瀛洲,你特么在这哔哔啥呀?”
黑牛不耐烦的打断道。
“你让他继续说,俺记着呢。”
铁柱饶有兴趣的舔了舔毛笔,奋笔疾书记录了下来。
卢生人都麻了,这俩人八成是神经病吧?
但此时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他当即回答道:
“瀛洲我知道!我知道啊!
坐船出海一路向东,凡一千三百公里,便能到达!”
黑牛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:
“那淘客有浩特呢?”
卢生顿时傻眼了:
“啥特?没听说过呀?”
“大胆!你在狗叫什么!还敢嘴硬!”
“啊啊啊啊!贫道真不知道什么特啊!”
就在卢生感觉自己的脑浆子,都要被摇晃出来的时候。
突然,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,救了他的狗命。
“黑牛,不得无礼,放下卢道长。”
多年以后,每当他想起来的时候,满脸都会是痛不欲生之色。
因为那是噩梦的开始,并不是噩梦的终结。
但此时他并不清楚,还以为声音的主人,如同神明一般。
看到自己的苦难,下来拯救自己。
黑牛听到声音,顿时蔫头耷脑的“哦”了一声,恭敬的将卢生放了下来。
还十分贴心的帮他整理的一下衣衫,一改刚刚嚣张跋扈的模样。
卢生跌跌撞撞的来到洞口,伸着脑袋开始疯狂呕吐。
他不敢在洞里吐,怕熏着贵人,给他丢出去喂鱼。
秦风饶有兴趣地从地上散落的书籍中,拿出一本《录图书》。
这是一本完全由精致丝帛编造而成的书籍,成本之精美,秦风前所未见。
但当他打开的时候,却发现里面竟是完全空白。
凡九十九页,一个字都没有。
“哦?有趣。”
可就在此时,项庄竟是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秦风的面前。
他手持断剑,青筋暴突,冲着秦风心口,猛地刺出,暴怒道:
“狗贼秦风!受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