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兰秋山这么激动,向北寒感激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扬起的手,说道:“兰老板!这事儿确实和你没关系,你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齐成山当枪使了。不知者不罪,我并没有怪你兰老板的意思。”
兰秋山不禁摇摇头,说道:“这几年,虽然我和齐成山相互配合做买卖,捡点儿便宜,但绝对没有干昧良心的事儿。我也知道外面都叫我们‘黑心双山’,但这行里的买卖不就那么回事儿嘛!都在相互叫板,谁把对方叫住了,就是赢家。但有一样,我都是和行里的人叫板,凡是到我店里卖东西的人,我是有一是一有二是二,绝对没有占一分钱便宜。”
对兰秋山的话,向北寒深信不疑。笑着说道:“兰老板!古人都有先国恨再家恨之分,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齐成山背后的那个日本人。如果这个人的目的真就是想要进入我们国家的古玩行,他肯定是要实施很多背道逆行的事。实话和你说吧,现在国内古玩市场已经出现了多件‘巧手张宽义’后人做的高仿瓷器。”
“哦!这个人我知道,他做的瓷器简直是以假乱真,行里人能够看出真伪的没几个。”
兰秋山是行里的老人,对张宽义的传奇故事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向北寒点点头,说道:“这张仿在一年前还只是在香港、澳门,以及东南亚的市场上出现。不过,上个月,我在西宁参加了一个小型的古董文玩拍卖活动,我第一次看到‘张仿’出现在了国内市场上。”
说着,就把西宁的拍卖过程,还有入手的那只棒槌瓶的详细情况说了一遍。
“你是说这个日本人手里有‘巧手张宽义’的东西?”
兰秋山问道。
向北寒摇摇头,说道:“不只是有张宽义的高仿瓷器,很可能张宽义的后人被他挟持了。”
“我的天哪!这个日本人心机得多深啊!他是处心积虑的要搅乱国内古董文玩市场啊!”
兰秋山不无忧虑地说道。
向北寒点点头,说道:“十年前的那三幅画朱耷、恽寿平、石涛的古画,再有这次鉴宝大赛上出现的那副宋代管彤的画,仿造的手法非常的高明,几可乱真。按这么分析看,这个日本人的身边一定收拢了不少造假的高手,而且已经准备了很多年了,现在他一定是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,要实施他的计划了。”
听了向北寒的话,兰秋山的冷寒再一次淌了下来。焦虑地说道:“那我们得想点什么应对的办法呀!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无法无天啊!”
向北寒点点头说道:“兰老板!今天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。还是那就话,齐成山是突破口。”
想了一下,兰秋山接口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要我继续和齐成山交往,从他那里找线索?”
扣扣伍陸彡⑦④彡陸⑦伍
点点头,向北寒说道:“我想,你不一定能找到线索,但一定能知道一些他行动的信息。我已经在琉璃厂准备动手了,逼着他早点儿跳出来。疖子不挤,浓永远流不出来。”
说着,向北寒就把自己在琉璃厂开店的计划讲了一遍。
听完向北寒的介绍,兰秋山呵呵一笑,说道:“你也是够狠的,竟然把齐成山的老婆找为你看店,这还不把他鼻子气歪了。嗯!我觉得这个办法灵,内外施压,只要挤得‘向宝堂’揭不开锅,那个日本人沉得住气,齐成山肯定受不了。到时候,就有机会揭他的老底儿。”
向北寒点点头,说道:“兰老板!我就是这个意思,今天我来,外面的那个女店员你要稳住了,不能说出去。”
“放心吧!她是我表妹,绝对不会乱说的。”
兰秋山拍着胸脯子说道。
“那就好!我就先走了,以后我们有什么事电话里说,能不见面就不见面。”
说完,向北寒就又茶室的后门直接离开了“古来居”,直接回到了四合院。
“小北!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