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,陛下倒是想起我来了,不过,我听说二公主也学了几天,为什么不让二公主表演?”
康隶堂刚想说公主学的再好,也才十四岁,又还要上学,怎么能和你比,话到嘴边,立刻改了。
“最近皇室出了不少事,陛下可能来不及让二公主准备了。”
盛从诫看了他一眼,讽刺一笑。
“您当我不知道?堂堂公主,怎么可能随便的抛头露面?给人当戏子看这种事,还是适合我这种没爸没妈的孩子。”
“你…………”
康隶堂张了张嘴,想训斥他几句,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皇室的事情,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,他也不好说谁对谁错。
不过,这局不经意间的话,也让康隶堂对面前的少年多了几分怜惜。
他叹了口气,朝盛从诫招招手。
“走,先回去吧,内阁那边我会去回复他们,就说你能顾得上准备,不过…………在冬季运动会之前,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…………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盛从诫双手插兜,语气满不在乎。
他的嗓音清冽中带着几丝欲色,听得人忍不住脸红心跳。
“我去跟我家宝贝打个招呼,她肯定早等的耐不住了,你在楼下稍等我一会,或者你实在放心不下,可以跟我一起去…………”
“不用了!”
康隶堂立马打断了他,脸色微微有些发紫。
“你说话给我规矩点,我就在外面等你,一分钟后你还没出来,我明天就给你办退役手续!”
“好好好。”
盛从诫无奈的看了他一眼,快步走进了隔壁房间。
说了几句不堪入耳的粘腻情话后,盛从诫终于安抚好了他的小女人。
他一出来,康隶堂已经走出了几步远,明显听这些话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凌迟。
一看到盛从诫出来,他立马转过身,匆匆下了楼。
盛从诫缓慢的跟在他后面,懒散的眼神里,精光乍现。
……………
半夜
建邺道馆
许是因为昨晚的恐怖袭击,今晚的卫兵比昨天多了几倍,上面甚至还调来了不少特种兵守卫。
禅室内,月光透着窗棂照射进来,洒在略有些陈旧的红木桌上。
路嘉尧坐在摇椅上,眉头紧促,和今天出席发布会时的云淡风轻完全不同。
阿夏正坐在他身侧,不知道在誊写什么东西。
屋外的声音有些嘈杂,路嘉尧似乎被吵到了,脸色越发的不好看。
他坐起身,用力揉了揉眉心,冷冷的问阿夏。
“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?那个八阶的兄弟,究竟是被谁杀的?内鬼找到了没有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阿夏放下手中的笔,缓步走上前,一边替路嘉尧揉着太阳穴,一边小声汇报外面的情况。
“主子,昨天爆炸一发生,警察局的人就来了,我们匆忙之下,只能叫咱们的人赶紧撤退,顺便把可疑的物件带走,根本来不及收集什么证据…………
您也知道,他们折腾了整整一天,我们的人也跟着配合遮掩了一整天,根本来不及调查什么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