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尔斯思考良久。
“如果辅助以药物，应该可以，但是没有人会这样做。这是违法行为。”
楚昀点点头。
“谢谢你查尔斯。”
查尔斯点头示意。
南绾再次惊叹于他的社交礼仪。
点到为止，虽然神情疑惑但不追问。
楚昀问明白了心里的疑问，冲南绾点点头。
“查尔斯先生，可以留个联系方式么？以后若是有需要，可以找您么？”
“当然没问题楚先生，能跟您交换联系方式，是我的荣幸。”
与查尔斯会面后，楚昀和南绾回到医院。
医院提倡病人早些休息，南绾和楚昀逛了一天也有些疲累，早早就关灯躺下了。
楚昀住的是高级病房，除了病人的床位，旁边还有一张床用做家属陪护。
南绾觉得每天在实验室和家里走比较折腾，所以有时会住在这里。
两个人经过这么多事情已经没有刚在一起时的生涩。
各自换完衣服洗澡过后躺下休息。
“绾绾，你睡了么？”
窗外的月亮照着蕾丝窗帘，被遮挡住的月光变得格外朦胧。
“没睡，脑子里很乱。”
楚昀抬起手腕，借着月光看手上的石头。
“那个心理医生说的话你听懂了吧。”
南绾明白楚昀的意思。
“你是觉得我们两个人失去这段记忆，是因为被催眠了？可我们两个都忘记了，怎么可能同时被催眠。”
南绾也抬起手看了看手腕手腕上的石头。
她想起海伦的眼睛。
像是看穿了什么，又不能言说，送他们这种石头，会不会是暗示着什么？
楚昀床上传来被子摩擦的声音，像是转了个身。
南绾也转了身面对他。
微弱的月亮里，南绾只能看清楚昀冰蓝色的眼睛，像是与月辉相照应的璀璨星河。
“绾绾，你想让查尔斯试一下么？让他试试催眠，帮我们找回记忆。”
若是之前的南绾肯定是一口就答应的。
可现在她却有很多顾虑。
“楚昀，我有些心虚？”
“你心虚什么？”
南绾习惯性的拍了拍额头，像是掩饰尴尬，也在安抚自己的不安。
“当要接近事情真相的时候，反而有点害怕，像是近乡情却。”
“楚昀，你有没有想过。万一我们两个的开始和结束不那么美好怎么办？那对我们现在的关系会不会是种困扰。”
楚昀轻笑。
“你怎么会这样想。”
“这不是很正常么。比如，我是个欺骗了你感情的坏女人，我劈腿了，所以你将我抓回来，找人催眠让我们忘记了彼此。”
“或者，我根本不愿意跟你在一起，但是你强迫我，囚禁我，后来我的家人找到我，你怕事情暴露被我家人发现，所以找人催眠了我。”
南绾还没说完话的时候，楚昀就“嗤嗤”的笑出了声。
“绾绾，你这美丽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？”
南绾嗫嚅道。
“万一呢！”
两张床离的不算远，处于一伸手就可以够到南绾的床边。
他摸索着抓起南绾的手，笼在手中轻轻摩挲。
“你是坏女人么？”
南绾摇头。
“那我是坏男人么？”
南绾再次摇头。
“我对你简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，所以肯定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两个人不欢而散。而且绾绾，你对我是有什么意见，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找人来消除记忆，为什么不是你？”
南绾把被子拉高，盖住半张脸。
“因为你看起来比较像坏人，哈哈哈。”
两个人笑闹着，阴霾的气氛一扫而空。
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