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拖延几天。这下怕是不能够了。”
“想那么多做什么,拼就完了~杀一个够本,杀二个赚一个~”
“拼了!”
“可是这帮鞑子,怎么是从南边过来?”
“不知道在哪劫掠回来的吧?你看不少马屁股背着绫罗绸缎~”
三个领头人,和兵丁们眼睁睁的看着,这两千人马直直的奔向汉军旗~
“哈哈哈,居然摆出拒马阵,一群胆小的家伙。”
这会汉军旗的夜不收,和佟噶尔属下的游骑,跑到了阵前喊道:
“阿巴泰贝勒,攻下了煤城~这些是。。。被困煤城的大金勇士,前来支援东翼~”
张修虽然没听明白,但是猜的八九不离十,佟噶尔却是知道前因后果,作为阿巴泰的阿哈(奴才),临出发前有交待:
谭泰那一路在煤城战败了,就逃回来不到两千。你带着汉军旗南下如果遭遇了,打着红底金鹰旗的黑衣军。用汉军旗的人命拖住他们。
现在这帮骑兵说是煤城来的,那就对上号啦~必定是英明神武的贝勒爷,攻陷了煤城救出来的俘虏。
佟噶尔看到不少骑兵,马屁股后面驮着的绫罗绸缎,点点头:
“放开阵势,让他们入阵。把领头的叫到我的帐篷,我问问军情~”
虽然看阵势这帮骑兵里,怎么也得有个佐领,可他这个牛录额真却是阿巴泰的阿哈,倒也不怵他。况且这些滚蛋之前还打了败仗被俘了。
佟噶尔的敞篷内,两个亲随领进来七八个在‘引雷’头盔的军官,这些人嘻嘻哈哈的进来后,摘掉头盔道:
“你是佟噶尔额真吧,来的匆忙,也没有啥稀罕物,就有点金银送给额真。”
佟噶尔盯着这几个人光秃秃的头顶,眼角抽搐:
“鞭子呢?”
“嗨~留辫不留头,你说剃不剃?贝勒爷很理解俺们,说了不追究。”
看了看低案上解开的包袱内的乱七八糟的金银块,佟噶尔点点头:
“贝勒爷派你们过来干啥?”
“打败我们的黑衣军士,是郁州过来的,现在被贝勒爷打败,当然要去郁州报复。贝勒爷让俺们过来,加快汉军旗行军直扑郁州~”
“知道了,吕县挡了我们一天,怎么也要攻陷劫掠一番~对了,贝勒爷的虎符呢?”
秃头军官边靠近佟噶尔身边,边伸手入怀嘴里说道:
“在这里。。。动手~”
一把短匕首直接插进了佟噶尔的脖子。
两个亲卫已经被几个军官用刀架在脖子上逼着:
“要死要活说句话!”
看到两个人眼珠子乱转,捅死佟噶尔的那个秃头,走过来掀起帐篷的帘子,指着外面说道:
“看看外面,一个牛录的同族兄弟的性命,就在你两的手上。”
果然外面小二千的秃头,在空地上拉着牛录的兄弟们闲扯。自己二人敢动歪脑筋必然就是全死的下场。
接下来,在佟噶尔的两位亲随的配合下,张修等十几个军官被叫来。
一进帐篷就傻眼了,佟噶尔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。新来的秃头军将狠狠的盯着他们。
张修一把拉住就要暴起的亲信,开口道:
“大人叫我们而来,显然不是要杀我们,不然大营内这二万汉军旗就失控了。”
“你是个聪明人~谭泰在煤城败了,三万人马被郁州四千人打败了。跟着谭泰也不过跑掉了二千多人马。
剩下除了死的,二万多满蒙汉勇士已经投诚。现在要么你们带着下属反正,要么我干掉你们,看看汉军旗有多少血勇之辈,敢于和俺们比划比划!”
。。。。。。
接下来的吕县守军,百姓在城头上看了五天大戏。鞑子军营先是撤了东西两门的队伍,全部在北门前驻扎下来,军汉们每天就是围成一个个圈子,中间有个人挥舞着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