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升中尉了。。。教官?你咋哭了?我说错啥了?”
“没事~,就是想起了钱老千户~当年他老人家没杀俺,就凭俺一身骑射的本事,让我做亲随,还教俺认字。
俺一个目不识丁的放羊娃子,坚持了十几年读书认字,到了郁州才能考核合格。恩情太大了~”
“行了~你不是报了恩了吗~你主动联系的那个彭城卫的钱千户,现在跟郁州煤铁买卖做的红火,还主动分地给军户。师长和统制官都说了,要是钱千户以后都怎么明白事理,做个富家翁是没问题的。”
王义抹了抹脸颊,点点头道:
“嗯,我也算还了钱老爷的大恩,和卫所同伴十几年的照顾之恩。走吧,我们也该过河了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东翼汉军旗参领张修,心事重重的骑在马上,偷眼看向旁边的大金牛录额真佟噶尔。挂着笑脸问道:
“佟大人,前面二十里就是吕县了,咱们是绕城而走还是攻城?”
“你问我我问谁去~贝勒爷就是让我看住你别偷懒,至于路上你自己安排。”
“那就再走十里立营扎寨?这一路上急赶,好不容易遇到个大县,让弟兄们乐呵乐呵?”
佟噶尔的喉头涌动了一下点点头:
“行吧,连赶了几天路,倒是人困马乏的。”
张修叫过护兵,把决定安排了下去。
“再走十里立营,明天攻下吕县,随尔等施为~”
“大人英明!”
晚上先是一顿好酒,把佟噶尔几位大金的军官,喝好送回去休息。张修命人重新布置了酒菜后,才对诸位手下军官亲信道:
“这一路我心惊肉跳,阿巴泰把我们当饵了。”
“当饵?打算钓谁?”
张修看手下亲信们摩拳擦掌的样子,一阵心烦,酒碗往桌子上一撂:
“记不记得在登州开拔的前一天,有小两千骑兵入营?”
“记得啊,当时还奇怪来着,那帮骑兵连告旗都不打。第二天开拔,不是跟着后营走了吗?莫不是阿巴泰贝勒,调过来押运战利品的部队?”
“开始我也怎么觉着的,可是那天往阿巴泰本营送酒食的赵二秃子,看到抬进阿巴泰大帐的,一个小兵打扮的人像另一路主帅谭泰。
这几天我越想越不对劲,金人和蒙鞑子的骑兵走的无声无息,对我们不管不问。怎么看都像那我们当饵。
可那个真的要是谭泰,那咱们钓的可不是鱼,而是他娘的蛟龙~”
“大人的意思是那二千来骑兵,是谭泰一路的败兵?嘶~”
帐篷内的亲信们被参领的设想吓到了。要知道谭泰一路有金蒙骑兵一万五,这要是只剩了两千败兵逃回来,那自己这帮人钓不是蛟龙是啥。
“那明天还攻吕县吗?”
“不攻吕县的话佟噶尔那里,交待不过去吧?”
张修摆摆手:
“鲁地就这么大的地界,阿巴泰和我们分开五天,就快见分晓了~明天夜不收撒的远远的,有动静咱们后撤三十里再说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王义和一群民族联军的军官,看着面前跪地求饶的男子,又看了看其他跪着的兵丁,侧头问道:
“这个玩意就是吕县巡检?上午得知汉军旗朝吕县而来,连夜就带着家眷财物出逃?就这么一个不入流的九品武官,就有整整五车财货?”
“王监军。。。”
“打住~我可不是啥监军!我就是个纪律官,你们还不知道郁州军队的规矩,我就是顺道教教你们这些。其他的不管。”
“嘿嘿~王纪律官,那郁州的规矩这些人,知道了我们的消息,要不要灭口?”
“如果这个家伙是郁州军人,那必须公开判处死刑。但是他不是,在我们的眼中只是个,令人唾弃的混蛋。”
“好吧~那就饶了他,反正离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