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平一到郁州在桑墟河上的内河码头,就被震惊了一下。水泥建造的码头浑然一体,整洁有序。锅驼机吊杆非常轻松的装卸货物,根本没有百姓们汗流浃背的背扛。
“工匠。。。工匠。。。”
杨潇走到喃喃自语的长平身边,指着跳上码头,靠过来的绿色‘青竹帮’众人说道:
“这些就是你的亲随吧?十二个?”
“嗯,十二个~这位叫安剑清, 是他们的头。”
“噗~”
杨潇听到安剑清的名字,反应过来,这可是岳父老丈人,锦衣卫指挥使。
“久仰久仰~阿九就交给我照顾就好,安。。。安大哥带着你的人入营吧。”
“见过杨公子,我们入什么营?”
杨潇看向长平。
“是这样的安队正,我跟无忌说好了,你们不知道郁州军中的规矩,所以要入营训练一个月,这样跟鞑子作战的时候,才不会因为不熟军令延误战机。”
“入营训练一。。。一个月?那九菇凉身边不是没人听使唤了?”
“放心好了,在郁州无忌可不会,让我没有使唤人。”
杨潇招招手:
“柱子,带这些兄弟去军营找二营长,写个入营训练的手续。单独正班单独教官,所有新兵课程在一个月完成~”
“是,团长!”
一到郁州石柱对杨潇的称呼就变了。
“哗啦~”
“无忌小心!”
一只白灰相间的猛禽从天而降,落在杨潇肩膀上:
“咕咕~咕咕”
“三菇凉?”
“咕咕~”
杨潇手一翻,一根肉条出现在掌心,杨潇把肉条提溜起来,雪鸮昂着脑袋,张大嘴,吞下肉条,展翅飞走了。
“无忌,这是鹰?”
“快走, 快走~它去叫兄弟姐妹了。”
等长平和众女上了马车,杨潇抬头望着飞过来的十几只雪鸮:
“走不了啦,全来了~这些货眼太尖~”
然后众女就看见杨潇肩膀上,面前的空地,全落满了这种白色或者白灰相间的猛禽。
也不知道杨潇从哪拿来的一个竹篮,开始一个个的喂食。
“大猫头~大猫头~”
陈圆圆对这些雪鸮很熟悉,在马车上拍了拍窗户,喊了两声。一只纯白色的雪鸮,展翅落在了马车窗户上。
“咕咕~”
“大猫头,想我了没有?无忌~无忌,给我点肉条~”
等这些雪鸮都吃到肉飞走了,陈圆圆才炫耀的说道:
“原来住在山上的老房子,这些家伙整日来家里找食。后来搬去新城,它们倒是不大来了。”
“知道,知道~元宵的时候你就炫耀过了,都是你亲自喂大,才放归山林的。”
“沅姐姐,我怎么没见过这种鹰?”
“阿九,这不是鹰,是鸮~雪鸮~不是本地的物种,我们刚来郁州的时候,这里荒无人烟,老鼠横行。无忌就弄来着这些专门吃老鼠的雪鸮,现在总算看不见老鼠在大路上乱窜了。”
长平看着处处透着怪异的郁州,新奇的很。坐在四轮马车内,平直的路面感觉不到一丝颠簸。
路上的行人脸上挂着笑容,不管是锦衣还是布衣,没有盛气凌人、没有唯唯诺诺。所有人的背脊都挺得笔直笔直。
“父亲~娘~”
“公公~婆婆~”
“不用多礼~今天就我两公婆跟你们见一见,后天再见过家中长辈,祭拜了祖宗。你们就算是杨家人了。不过有句话我要说道说道。
潇哥儿你也不小了,杨家不是高门大户,没那么多讲究~我这婆婆就一句话:谁生了长子,谁就是杨家正室!”
顾眉、柳如是四女一听吓一跳,赶紧说道:
“这如何能行~无忌不嫌弃我们,婆婆看得起我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