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隐!这个男人是谁?怕不是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才悔婚的吧?”
跟所有电视剧情一样,秦淮河上必有风波。这不有儒士冲进花廊,指着杨潇的鼻子喝问:
“江南大儒钱公,你都敢悔婚!就为了这个。。。和尚?”
杨潇摸了摸头发,不识货,明明是飞机头。也不搭腔~跟这些人耍嘴皮子太掉价。
“呵呵呵~昔日高阳公主为了个和尚,都能舍弃房玄龄之子。我柳隐为了个和尚舍弃个钱牧斋, 不寒碜~”
“你一秦淮河卖笑的女伎,也敢于公主相比~”
“我是说我和高阳公主同为女性,为了和尚舍弃了谁实属正常。你这破题能力堪忧啊?难怪考不中进士。”
毒~戳人家气管子。
“胡说~谁不知道我史忠学满腹经纶,只因不愿贿赂考官,才科场蹉跎!我。。。”
“喂~”
“什么?”
被打断了涛涛大论,这位史忠学很不开心, 怒瞪杨潇。
“这位仁兄, 你的唾沫喷的到处都是,我们这些果盘还如何下口?来人~给这位仁兄打包~”
石柱和马吉因为被杨潇远远的打发了,没能阻止有人闯入花廊,正自责呢。
听到杨潇的吩咐赶紧上前,挤开史忠学,就用桌子上的台布,把果盘瓜子点心一骨碌卷了个包袱,塞在史忠学的怀中。
“你!你!”
“良辰美景,就不耽误仁兄寻乐了,不送~”
“请吧~”
石柱和马吉一左一右,半推半送把这位儒生请出了花廊。
“等着!见异思迁的柳隐!我。。。我去叫人!”
史忠学抱着包袱,站在花廊外,瞅了瞅叉腰腆肚的两个青壮,一跺脚撩了句狠话转身走了。
一句见异思迁说的柳隐涨红了脸,杨潇也明白她心中有疙瘩,毕竟都已经答应嫁给钱牧斋了。
只不过人家正室夫人在堂,根本没有什么三媒六聘的。说是以正室礼仪迎娶,不过是个笑话, 穿大红嫁衣而已。
拉过柳隐做到自己的腿上:
“胡想什么~爱的就是你果断的性子, 怎么还瞻前顾后起来了。这次回郁州我们就过自己的日子了, 听外人胡说什么。”
“我~都是我自己胡想,觉得雨花刊物的发表,自己也高洁起来,变得注重名声了。”
哦~你将来可比那个,水太凉头皮痒的钱公,高洁的不知道有多少,只可惜下场凄凉。
“哪里不高洁了?我跟你说吧,这世上最肮脏的是官场官宦。这些人才是说一套做一套,为了前程谄媚奉承,卑躬屈膝。
你不知道彭城知府为了,瞒下丢失了城防大炮的过失,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来。”
“如何不知道,圆圆来信说了。那彭城知府为了四门红夷大炮,任你予取予夺,钱财人口无一不许。
要不是顾眉拦着,我早在雨花刊物上揭露他丑陋的面目。”
“眉生(顾眉)这事做的对,你呀就是眼睛里不容沙子。揭露他以后呢?彭城换个知府,对郁州有甚好处?还能比现在郁州人在彭城横行无忌还强?”
“横行无忌?郁州人在彭城也欺压百姓?”
“我们郁州人在你眼里是这样的?别忘了你也是郁州人的媳妇~我们在彭城采买煤铁,没有人敢敲诈勒索而已。”
“谁是郁州人的媳妇~”
“哎呀~看的我牙都酸了~说说正事吧。无忌,我们回郁州,这雨花杂志如何处理?这可是我们姐妹的心血。要是停刊我们可舍不得。”
柳隐一听顾眉的话,连忙推开杨潇,坐到旁边正色的问道:
“对呀无忌,怎么处理?现在可是有数十位落魄书生,给雨花供稿换取润笔。这一停要断了生计的。”
“肯定不会停,不光雨花不会停,我们还要再发行一份周刊,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