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安危。许显成知道自己赌对了,这位杨城主没有打算对自己起歹意。
石柱和马吉忙前忙后的泡茶,拿点心。完了杨潇摆摆手说道:
“你俩出去~”
“潇哥儿~”
“城主~”
“出去!”
等俩亲随出去,杨潇随便指了一位缇骑道:
“麻烦就由这位兄弟,为大家斟茶续水如何?”
许显成点点头:
“大刘,去~斟茶。”
这才转过头来问道:
“想必你就是杨家那位四公子吧?”
“哦,可以见得?”
“杨氏年轻一辈中,老大三十有余,老二二十六,老三战死,只有那位传说力能举鼎的老四,今年刚满二十。你如此年轻,刚才单手能压制与我,对他人直接下令。不是老四是谁?”
“许大人果然是经验丰富的锦衣卫百户,怕是经年累月立功升迁的吧?”
“我爹破过无数大案,经验当然丰富!”
一个嘴上还有软毛的年轻兵丁插话。
“住口!见笑了,这是犬子许亮。”
许显成报了抱拳。
这边叫大刘的兵丁斟了一杯茶,杨潇坦荡的端起来喝了一口。打开旁边的木盒,取了一支雪茄点了起来。
“明人不说暗话,我~杨潇杨无忌才是郁州城主,你们突袭抓了我大伯,要银子说不定我能给,其他?怕是一件一不成~”
“误打误撞呀!”
许显成摇摇头说道:
“二十天前,许某的上司周世武,告诉某郁州有大盐枭贩卖海盐,要某前来抓捕。哎~许某明知道,这江宁所最大的私盐贩子就是周世武。
他所谓的郁州私盐贩子,必定是得罪与他或者抢了他的私盐买卖。但是上司有命也只得前来。这一路紧赶慢赶来了郁州闹出了这么个笑话。”
“许大人这手段可不是笑话~大河卫、彭城卫带了数千兵丁、几十门大炮都,没有做到的事,居然让你们几位做到了。足见许大人的高明~”
“真的?为何我等不见郁州百姓哀声连连,有人家戴孝?”
杨潇给他说的一愣,才反应过来许显成的意思:真要有这样的战果,郁州也得死伤惨重吧。
“郁州死了七位军士。哎~如果当时没有海匪进犯,分散了力量。这七位也不用死了~”
“嘶~你。。。你是说当时不只是,大河卫和彭城卫两路,还有海匪一路?”
许显成站了起来。
“对~”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郁州打败了三路进攻,只死了七人?”
“哈哈哈,看来许大人见识还是有点浅薄呀~今天正好军士有训练,不如请许大人指点指点?”
许显成狐疑的看着杨潇,真要有啥杀手锏,不应该藏着掖着吗?
是呀~如果不是看着你许百户,在侦缉抓捕、化妆潜入上经验丰富,你们一帮人的尸首现在已经入土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靶场除了日常训练,还有这个月新入列的5门迫击炮3门野战炮。
中午就在靶场,用军中伙食招待了一众锦衣卫。
已经从震撼到麻木的锦衣卫们,木然的吃着饭食,用的餐具还是杨潇送给他们的三件套。
“这是郁州军士日常伙食?”
许显成终于能正常的继续刨根问底了,端着饭盒问道。
“是的,郁州军士每日最低伙食标准,是一斤半主食,半斤肉。”
“这哪里是在养兵,这是在养大爷~”
“所以郁州军士与数千官兵、海匪厮杀,死了七个人。”
“那是因为郁州的火铳,大炮犀利!”
“哈哈哈~朝廷火器不犀利吗?对抗山中野人却不敢战,只能把大炮竖在城墙上,孙元化造的枪炮不犀利吗?结果被孔有德送给了化外野人。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