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强攻。这是其一。
其二是,通过逼问张氏在场的下人,那位被折磨了大半个时辰才死的张三爷,与致仕已经寿终的雁行先生,都以女童为炉鼎修炼采补术。而昨晚匪人攻入张家堡时,张氏购买的女童已经暴毙了四人。”
“畜生!死不足惜!这是匪人吗?这是替天行道!”
知府把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!
“明公!彭城出了这样的大案,不能积极破案,捉拿凶手。无法交待呀。”
通判劝说知府的同时,对着王捕头歪歪嘴。
“大老爷,据张氏陈述,昨晚匪人在张家劫走了,最少二十五万两银子。”
“多少?”
“二十五万两!”
“那还等什么!不是说顺水而下了吗?召集所有衙役坐快船缉拿!”
“大老爷。。。”
“啊?怎么还不动身?”
王捕头看着已经被银子迷了眼的知府,硬着头皮解释道:
“昨晚张氏有高墙,有刀剑弓弩,被匪人杀死青壮四十七人,而匪人无损一人。可见这帮匪人手段了得。彭城所有衙役加上壮班也只有二十八人。”
“这么说还要巡检司的兵丁参与?(不想分钱)”
“明公,等巡检司的兵丁集合出动,最快也要明天。那时候这帮匪人已经不在彭城管辖范围。而且下官认为巡检司的百十位兵丁,对上这十几位善使火器的亡命徒,只怕也没甚把握。”
“这。。。”
“下官认为,这些亡命徒劫掠这么多孩童和女子,必定有落脚之处。还是让王捕头带人追踪查访到贼窝,我等在做打算~”
“就怕那时候贼赃已经被花用甚多。”
“明公,这样的亡命徒必然不会,只做下这一起案子。只怕到时候起获的贼赃更多。”
“对~对~不急一时,不急一时。不过这苦主需要通判安抚, 不得寻他途喊冤呀。”
“这是必然, 彭城正在积极追凶,但是查案需要时间。我想就是上官也要体谅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装了六吨多白银, 和几十口人的双仓船,已经严重超载。亏得现在是水流平缓, 枯水的冬季,已经过了吃水线很多的船舷,弯腰就能够到水面。
“后面有船!”
杨潇从万宝馕(藤箱)中拿出一个伸缩的单筒望远镜,拉开来看了两眼:
“我们的船。”
果然半个时辰后,肉眼可见来船也悬挂着红底金鹰旗。
两船靠帮后,杨潇跨过来:
“先把人员转运过来再说。”
随着人员转移到来船,杨潇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。银子就算沉河对杨潇来说,就是一个意念的事,可是这些人要是落水,那就抓瞎了。
这是条装着七八担粮食,空船而回的双仓船,杨潇问船老大:
“河边已经没有流民了?”
“有,但是李闯的游哨也在河边,一直跟着我们。转悠了一天实在没法靠岸。只得无功而返。”
杨潇点点头,这次流民迁徙工作已经基本结束。郁州无法也不可能无限制的进行下去。大量的流民进入到来,郁州已经吃撑了。必须尽快让这些流民安定和产生效益。让他们成为郁州的基石。
不同与其他团体,给这些人一口吃的,不饿死就是极大恩赐,即使鼎定中原还是没有改变。郁州走的是另外一条路,一条全新的路。
傍晚时分,两条船已经追上了最后一队流民队伍,杨潇决定留下继续带领流民走陆路。
“老董,你带领军士继续押运两条船先行。”
“家主,要不你们先行,我护送流民吧?”
“不要挣了,执行命令!路上注意军士们的情绪,毕竟这些人来着只是个庄稼汉。”
“是!到家喝两碗酒睡一觉,就啥事也没有了。”
“嗯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