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末历史就不在这普及了,我大清可以说是明将和文臣一起养寇自重,最后微操失误,加上中原内乱才最终坐了天下。
估计这个月底松锦之战,明军大败的消息也就传遍天下了。杨氏一门提前脱离这个泥潭,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“还感怀什么呢,不说国柱叔爷,就说我们这一支,损了两条人命。对得起大明国了。既然已经去职,我们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吧。”
“可是我等军户,往后怎么过活,军户人家不得科举不得经商。在籍的土地怕是也要吐出来。”
“哈哈哈,大明朝廷已然这幅光景,谁管我们?有钱有势谁敢管我们?二哥放心,小弟以有万全打算。总会让二哥称心如意。”
“是何打算?说于我听听。”
“我是想。。。”
“掌柜的!不是早就给你说,我等好友要使百味楼二楼,怎么还有闲杂人等?居然还是个丘八!故意坏我等雅兴是不是?”
“张公子息怒~张公子息怒~张公子平日里招待金陵的文豪才子们,最多也就使三间雅座,这边也是百味楼老客,实在是得罪不起。恕罪~恕罪~”
“今日是平时吗!闻名金陵的河东君柳隐,今日应了东林牧斋公的婚事,以后男女有别,必不得聚会欢愉。这晚在你百味楼设宴作别是给你面子~居然让我失礼与人,让我今后在好友面前如何自处?”
“张公子,实在是老汉迫不得已,请多包涵~请多包涵~”
“行了~也就是你百味楼的菜肴深得诸位好友赞誉,给你个面子,这一桌汇我的帐,请他们另寻他处~”
“张公子,再商量商量~”
杨泓见掌柜跟在张姓公子后面不停作揖,再看四弟老神在在的端着酒碗浅酌,显然没把这位张公子看在眼里。
心中叹了一声:老四在齐云山几年,倒是养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没听这位张公子口中,那位东林牧斋公么。东林党人在金陵那是能惹的吗。
“老四,今日已经尽兴~天色不早了,我也心忧大伯和大兄。早些回客栈吧~”
杨潇举着酒碗看着二哥,见他有避让的意思,再想想客栈里躺着的二位。罢了~现在逞一时之勇也没什么意思。放下酒碗点点头:
“就依二哥。掌柜的~会账!”
正在一筹莫展的百味楼掌柜,听到这话脸上笑出了褶子:
“哎!哎!多谢二位!多谢二位!”
兄弟二人正要随掌柜的下楼。却是喧哗声传了上来,一帮书生贵公子、仕女名媛沿着楼梯,上了百味楼的二楼。
“张福胜,怎么办的事~今日为刘东君作贺,让你张罗是多大的面子。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让个丘八在这扫兴!”
先前还身高气昂的张公子,这会赔笑的作揖道:
“百史兄恕罪,这二人也是百味楼老客,掌柜的难以驱赶,这会已经会账,马上就离开,绝对扰不了诸位与河东君的雅兴。”
这位鼻孔看人的百史兄一甩衣袖:
“速速办妥,让河东君这样冰清玉洁的仙子,与腌臜丘八共处一室,不怕唐突了佳人!”
听到这里杨潇如何能忍:
“哈哈哈~二哥听到了么?”
扭头看着杨泓笑道:
“青楼伎馆的女娘在这位公子眼里是冰清玉洁,为国征战的军人是腌臜货色。”
杨潇走到这位百史兄面前,想到明末资料中的一个人,开口问道:
“陈名夏?”
“放肆!”
“大胆!敢直呼陈公子名讳!”
陈名夏一摆手仰着头,无惧身高体壮的杨潇:
“有何见教啊?”
“你这目中无人的样子很有风范,见教没有~就是提醒一声兄台,十年前鲁地士绅王象春,也是这么对孔有德说话的,结果涂炭了半个鲁地。”
“兄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