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长的笑了:
“是的孩子,我看见你的第一眼,我以为是我的儿子站在我的面前。”
杨潇皱皱眉说道:
“我家里有他和母亲在一起的照片,我可以取来给你看一下,但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你的儿子。”
“好~好~我们一起去!现在就走~”
带着三个印第安人来到停车场,杨潇邀请恶鹰上了自己的挑战者,另外两位上了一辆老皮卡,跟在了后面。
来到住所,三个人好奇的东张西望,杨潇请他们入座后问道:
“喝点什么?有咖啡和茶。”
“不不,我现在需要来一杯酒,平复一下心情。”
“呃,现在才是上午9点。”
“没有关系,给我酒就好。”
“好吧,你们二位呢?”
“咖啡吧。”
“请稍等。”
杨潇给恶鹰拿过来一瓶打开的麦卡伦威士忌,和一个雕花古典杯。给另外两个人倒上咖啡:
“请稍等,我现在去取照片。”
没一会杨潇从楼上端下来一个大纸盒,放在茶几上,当着恶鹰的面打开,从盒子里慢慢取出一样样物品:
几个锡制兵人,两个铁皮玩具车,一把玩具转轮手枪,一顶儿童牛仔帽,一个精致的白铜求生哨。
然后是几样女性用的,小圆镜,一把牛角梳。一个胸针和几条不知道材质的项链。
最后才是一个扁平纸盒,打开后是一摞各种尺寸的泛黄照片。
恶鹰哆嗦着接过照片,刚看了二张眼泪就流了出来:儿子和一位面容俊秀的黑发女子,亲密的依偎在一起。
“呼~呼~噜~”
恶鹰的嗓子带着痰音,呼吸沉重的继续翻看着照片,时不时的用手摩挲着照片上的人影。
杨潇心中也很不好受,这位老者的儿子失踪了30年,自己明明知道那人的死讯,却无法告诉眼前的老者。只能以后把这位老者当成长辈,真心孝敬。别的杨潇也做不到。
许久之后,恶鹰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照片:
“我现在确定你就是我的孙子。你的父亲给你起了名字没有?”
杨潇明白这是问有没有印第安名字,摇摇头道:
“我只有母亲起的中文名字,杨树,乳名就是小树。至于你说的照片上的那个人,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母亲和我。”
“那你现在的姓氏和名字是哪里来的?”
“自己起的,有一天我经过图克姆卡里,别人问我的名字,我说了中文名字,别人不理解。所以我就以图克姆为姓氏,起了新的名字。”
恶鹰伸手拍了拍杨潇的肩膀。杨潇明白他的意思,在印第安传统中,第一个名字是母亲起的乳名,第二个名字是一同成长的同伴给起的名字(小伙伴能给你起什么呀,大头、罗圈腿、细眼这些身体特征的绰号)。
第三个名字是从战斗中得到的,最荣耀的是继承英雄前辈的名字。当然现在不可能在去割敌人的头皮。现代就从印第安部落间的竞技,和其他生存技能的比赛中获得。
特别是现代大多数印第安人的武勇不在,第二个名字会永远伴随着他。当然这些名字只会在保留地流传,漂亮国官方登记的名字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孩子,你是奎查恩人的血脉,所以你要回到保留地,让族人们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“这就不必了吧,我现在在洛杉矶过的还不错。”
“是的,就是因为你过的不错,所以更有责任带领族人们,过上更好的生活。”
杨潇无语,这还是漂亮国吗?还应该~比过去的封建家族还厉害。
“孩子,你去了保留地就明白了,奎查恩人日复一日,过着艰辛的日子。所以当年你的父亲要离开保留地,出去闯荡的时候,我是赞成的。希望他能开拓眼界,回来带领族人过上好日子。
可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