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咱们这一片的吧?”程雪如开口道。杨潇见这个坐到自己对面的漂亮女人,开口道:“是呀,巧然寻摸到这个小酒馆,觉着对脾气,说不得又成老客了。鄙姓杨。”
就这样,人精一样的程雪如本是来探探杨潇的底,结果如同发现宝藏一样,越来越惊喜。这个懂情识意的年轻男人,越交流越露出耀眼的光彩。听到自己做丝绸、布料、成衣的行当。就跟自己聊各地产丝的区别,各种刺绣特点。听到自己的老家在苏杭,就聊起了天下第一湖,断桥、龙井、小桥流水人家。
徐荟珍看着程雪如坐到杨潇对面,对着自己挑眉的时候,就知道这个和自己争了半辈子高低的朋友,又要针对自己了。看着这两人越聊越开心,程雪如从对面坐到了旁边。程雪如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,酒喝的也越来越多。
最后杨姓青年从兜里掏出个口琴吹奏起来,程雪如就站在酒馆里,比划着身段,用家乡话唱起了茉莉花。听着酒馆里其他客人的叫好声,徐荟珍不知道为何自己觉得气闷,攥紧的拳头里,指甲嵌到肉中也不知道疼。
程雪如扶着疼痛的脑袋,从床上坐起来,忽然反应过来,身里身外的摸索一番才松了口气。喝断了片的程雪如怎么也想不起来,酒喝到一半后发生了什么。再看到床头柜上的字条,即满意又有点失落。
第二天中午程雪如早早的去了小酒馆,一进门徐荟珍捻酸打趣起来:“哟~雪如,这么早就来啦,这是一时半刻也离不开你那个杨兄~(黄梅戏腔调,你听到南方小姑娘这么叫你的话,保证你骨头都酥了)”
程雪如也不搭腔,就在那追问昨天发生的事。听到最后自己比划着身段唱茉莉花。拉着杨潇叫杨兄~,羞的就像刚出锅的螃蟹,红透了还冒着热气。见程雪如就快要恼羞成怒了,才正色道:“亏得人家是正人君子,见你喝醉了,求着胡姐(服务员)一块送你回家,把你安置好,又跟着胡姐一起出门。要不然你就擎等着街坊邻居说嘴吧。”